嚴顏傳信說,若無援軍,最多隻能抵擋四天!”
堂下登時炸開了鍋,許多人驚慌失措地議論著。
劉焉眉頭一皺,猛地一拍案几。堂下眾人嚇了一跳,連忙閉上嘴巴。劉焉掃視了一眼堂下眾人,很不滿地斥責道:“爾等如此驚惶成何體統!”眾人唯唯諾諾。
劉焉問立在堂下的張松道:“永年,立刻有什麼良策?”劉焉一年的期待之色。
張松抱拳道:“主公,我軍所有的兵力加起來還有十萬人,而我川中乃四塞之地,四面都是險關絕域。因此還是能夠抵禦住秦軍進攻的!”
一聽這話,眾人的神情稍稍好了一點。這時,張松又道:“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向白馬關派去援軍!”
張松朝劉焉抱拳道:“當務之急應是即刻向白馬關派去援兵!”
劉焉一震,急聲道:“對對,來人!”候在門口的親兵隊長立刻入內。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立刻傳令武陽、嘉陵、朱提、江陽、及巴郡的所有駐軍,立刻馳援白馬關!”
親兵隊長愣了一愣,隨即抱拳應諾,退出了大堂。
劉焉坐在主位上喃喃道:“希望嚴顏能夠撐到援軍趕到!”
張松之兄張肅出列抱拳道:“主公,嚴顏兵敗致使二十萬大軍覆滅。不可不問罪啊!”
劉焉皺了皺眉頭,心裡也不禁有些惱火。這時,法真抱拳急聲道:“主公,嚴顏兵敗雖然有罪,但是目前情況異常危急。怎可在此時處置大將!”
張肅很不以為然地說道:“此話差矣!須知軍中最重要的便是賞罰分明,今嚴顏致使大軍全軍覆沒,怎可不致其之罪?”
法真道:“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具體該如何做須根據實際情況而定!今大軍新敗,軍心不穩,若再嚴懲大將,必定致令軍中軍心動盪!”隨即法真朝劉焉抱拳道:“主公,在下以為萬不可在此時處置軍中大將!”
劉焉感到兩人說的都有理。不知該如何決斷。扭頭看向張松,問道:“永年,你看呢?”
張松走上前抱拳道:“主公。松以為法真大人所言極是!今正值危急之時,若再令軍心不穩,只怕川中就危險了!”
劉焉聽張松如此說,便點頭道:“永年、法真所言極是!就暫不問嚴顏敗軍之罪!”
“主公,……”張肅一臉急色地抱拳道。
劉焉打斷了張肅的話,斷然道:“我意已決。你不必再多說了!”
“是!”張肅無奈地應諾道。
劉焉對張松道:“永年,我軍兵力相對於秦軍來說太過單薄。我決定再徵兵十萬!”
張松皺了皺眉頭,抱拳道:“主公。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多少錢糧了!”
“我知道。我已經想好了,我們再增加兩成的稅收,同時增加南蠻進貢的數額!”
張松一驚,抱拳道:“主公,如此只怕會激起民變啊!”
劉焉冷哼一聲,“正值國家危難之時,人人有責助我漢軍征討叛逆!如若不從,便與叛逆同罪!”
張松見劉焉主意已定,便沒再說什麼了。法真本來也想勸,但是看見劉焉如此說,便也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諸位若沒有什麼事,就下去吧。”劉焉有些疲倦地揚聲道。
眾人起立一起行禮道:“臣等告退!”隨即魚貫而出。
張松剛一出太守府,其兄張肅便趕了上來,冷冷地說道:“永年,你現在有本事了,不將大哥放在眼裡了!”
張松一驚,連忙一臉惶恐地抱拳道:“大哥,何出此言?”
張肅冷哼道:“我問你,剛才為何在大堂之上與我作對?”
張松連忙解釋道:“大哥,弟只是就事論事,別無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