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朱雀大街。這裡就遠沒有南大街那麼熱鬧了,沒有一個小攤販,街道兩旁全是高門深院,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
陳楚呵呵笑道:“這朱雀大街倒是老樣子!跟死街似的!”一旁的典韋咧開大嘴。
陳楚領著幾十人順著朱雀大街向前走,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呂布妻兒住的地方。陳楚立在一棵大榕樹下很茫然地張望了一眼,沒好氣地問身旁的眾鐵衛:“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呂布的家在哪裡嗎?”眾鐵衛互望了一眼。一起搖了搖頭。
就在陳楚同眾鐵衛在樹蔭下說話的時候,一隊巡邏計程車兵注意到了他們。朱雀大街中有許多是陳楚麾下的文武及其他們的親眷。所以陳楚專門授意陳琳派了一千名城防營的軍士駐紮在朱雀大街中,以確保他們的安全。
十幾名士兵來到近前。領頭的那個隊長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典韋見隊長如此無禮,當即跳了出來,大吼一聲,那聲浪就如同獅吼一般,巡邏兵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陳楚連忙上前攔阻準備動武的典韋,“惡來,他們盡忠職守,沒有做錯!”隨即笑道:“你只須將你的令牌晾給他們看。”
典韋抱拳應諾,朝對方走了過去。此刻這一隊巡兵已經刀劍出鞘,一臉緊張地注視著正一步步走過來的那個如同灰熊般雄壯的巨漢。
典韋來到隊長面前兩步,瞪眼道:“看清楚了!”隨即從懷中取出一方鐵牌示於對方。
那隊長定睛一看,登時嚇了一跳,連忙拜道:“卑職不只是典韋將軍,還請將軍恕罪!”
“你們無罪,起來吧!”陳楚上前道。
隊長及十幾名士兵連忙拜謝,站了起來。隊長偷偷地看了一眼典韋身旁的那個年輕人,不由得感到有些面熟,突然想起了什麼,整個人登時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中既有緊張又有興奮,非常複雜的樣子。
陳楚問道:“我們正在找呂布將軍的住所,你們可知道?”
隊長連忙回稟道:“呂布將軍的府邸就是前面那座門前有垂柳的府院!”
陳楚順著隊長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大門之上的匾額寫的確是‘李府’。
“這不是‘李府’嗎?”陳楚疑惑地問道。
隊長回稟道:“只因驃騎將軍深愛其妻李氏,所以……”
陳楚呵呵一笑,“想不到奉先還是一個多情之人!”
待陳楚一行人離開後。一名巡兵問隊長:“隊長,典韋將軍身旁的那個年輕人究竟是誰啊?怎麼好像典韋將軍是他的手下似的?”
“閉嘴!這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事情!”隊長厲聲喝道。士兵嚇了一跳,沒敢再問了。
陳楚領著眾人來到李府門前,抬頭看了一眼。陳楚朝典韋打了個眼色,典韋會意。當即命一名鐵衛上去叫門。
那名鐵衛奔到門前,猛地捶了一下,大吼道:“開門!”陳楚不禁翻了翻白眼,喝道:“咱們又不是土匪,斯文一點!”
“是。”鐵衛應諾一聲,又捶了一下喊了一聲。雖然比剛才斯文多了,但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別。陳楚搖頭苦笑了一下,也由的他了。
片刻後,大門開了一條縫,一個婢女探出頭來戰戰兢兢地問道:“你。你們是什麼人?有,有什麼事?”心裡不由得奇怪為什麼巡邏兵沒有過來看一看。
婢女話音剛落,便感到眼前一黑,不由得抬起頭來,駭然發現一個如同灰熊一般雄壯而醜陋的光頭巨漢出現在眼前。婢女嚇了一跳,雙腿一軟,登時跌倒在地。
典韋見了,連忙進去想要扶她。誰曾想。那婢女竟然尖叫起來。典韋登時一臉莫名地摸了摸光頭。
陳楚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登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得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