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讓你看,一會兒又不讓你看。”
老色鬼靠近君上邪,心想這個男娃娃是它看過最矛盾的一個活人了。
“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事情,讓他這裡不太對勁兒啊?”
老色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在想,就小女娃兒三天前的猛勁兒,估計能把好人打成腦殘。
“滾你的!”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第一次,水墨畫,不嫌她是一個老婆婆,幫她跟夜不歸對罵。
第二次,水墨畫幫她離開了格蘭鎮,擺脫了古拉底家族的糾纏。
她怎麼可能會把水墨畫打到腦殘!
“什麼?”
水墨畫錯愕地看著君上邪,他才來,君上邪怎麼就叫他滾啊。
“跟你沒關係,不是在說你。”
君上邪不太習慣跟別人說,自己一直都被一隻老色鬼纏著。
所以並沒有告訴水墨畫,她吼的不是人,而是一隻他看不到的鬼。
水墨畫苦笑,現在除了他之外,君上邪身邊沒有第三個人吧?
不過,他信君上邪這看似像謊言的話。
懶有懶的好處,至少懶惰成性的君上邪,從來不願意花力氣說個謊話。
“嘎嘎嘎…”
看到水墨畫那尷尬、要笑不笑,想信信不了的樣子,老色鬼笑得厲害。
那嘎嘎的聲音,讓君上邪真想買個百、八十隻鴨子,當著老色鬼的面,把它們一隻只地掐死!
這個男娃娃,真夠可憐的。笑完之後,老色鬼極其認真的飛到了君上邪的身邊。
“小女娃兒,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以後離他遠點吧。”
老色鬼莫名就是不喜歡水墨畫,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墨畫跟它的磁場不合。
因為水墨畫在,水墨畫又不知道老色鬼的存在。
為此,君上邪決定,暫時自己也當老色鬼不存在,省得水墨畫以為她抽上了。
“娃娃…”
聽到今天正常來五指社的夏天,開開心心地來找君上邪。
看到夏天那張過於燦爛的笑臉,五指社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告訴夏天:他們家娃娃的漂亮情郎來了。
“你是?”
看到水墨畫走在君上邪的身邊,夏天動了動身子,站在了君上邪的另一邊。
於是三個人,如同夾心餅乾一樣,把君上邪給圍了起來。
君上邪可不怎麼喜歡這個樣子,想要動,但水墨畫和夏天對看著,似乎不想走。
“你好,小邪都叫我水墨畫。”
水墨畫沒有告訴夏天自己的真名,直說了君上邪對他獨有的稱呼。
聽上去,好似他跟君上邪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是別人插不進來的。
“你好,我是夏天,和娃娃是同一個社的社員。”
對於水墨畫那帶著一絲火氣的話,夏天用最平靜的態度來對待。
“娃娃?”
水墨畫想起,五指社裡的人,好像是沒有叫過小邪的名字,而是稱為娃娃。
“沒錯,她是我們五指社的娃娃。”
夏天不認識這個叫作水墨畫的男人,水墨畫三個字一聽就知道不是這男人的真名。
他平常特地用,娃娃的名義說出了這三個字。
其中是什麼原因,他不想去深究。
水墨畫笑了,五指社裡的夏天,怎麼可能是一盞省油的燈呢。
如果夏天不夠分量的話,他也不會急急地趕到這個地方。
一句‘她是五指社的娃娃’,一下子就把小邪和自己的距離拉進了。
不得不說一句,夏天也沒表面上看著那麼純良。
該有的心思,他可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