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盯著江源。
而作為目標的江源,這時卻是並不清楚這一切,並不知道這時已經有幾方的人馬都已經盯上了他。
“處長…目前目標依然還在原地,並沒有離開,暫時似乎也沒有!”
聽著電話中的彙報,胡處長眉頭微皺,沉聲地道:“不管怎麼樣,盯死他,如果他愣是不出燕京的話,那麼也想個辦法,儘量把他活捉,然後進行審問;如果萬一不行,那麼就把他做掉,但一定要保證不能留下蹤跡。”
“是…”那邊很快地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得那邊傳來的斷線聲,胡處長放下電話,看了看窗外的遠山,還有那遠山處的朵朵白雲,輕輕地嘆了口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年一個漏網之魚,會讓他這般被動;
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這個人跟最高層的關係越來越密切,就眼前這個情況,若是不把對方儘快清除掉的話,那麼事情的走向就會越來越危險;一旦那件事引起最高層的注意,那麼自己和將軍就危險了。
相對於胡處長的嘆氣,那位年輕的女組長卻是一臉的興奮,她現在已經拿到了那個楊小寶父親的資料了;不過,只有對方在許多年前進入軍隊服役的記錄,但是後來去了哪裡,卻沒有任何的記錄可查。
對於這個。這位女組長是不驚反喜,因為她很清楚,這樣突然消逝了的記錄代表著什麼。只有被抽調進入了某些特殊部隊的兵員,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而根據江源的那些通話記錄,與某些特殊部隊的情況,相當的相似,華夏的特種部隊之中,有不少都是像這樣,以小隊的形式,隱藏於境外;江源能夠如此的妖孽變態。絕對也是從這裡邊出來的。
不過,這江源竟然跟日本的情報人員這般親近熟悉,這保不準其中就有什麼貓膩;這樣一個人,而且應該跟高層有著緊密關係的人,若是真抓出什麼問題來,那麼這就是正兒八經的一條大魚了。
“吳強軍,你交代他們一定要派人盯死那個由紀子,千萬不要放鬆知道嗎?”一邊拿著電話跟屬下交代,這位女組長同志一邊順著走廊朝著另一頭走去。她想要查到這個楊…到底去了哪個部隊,那麼就必須透過軍方去查,她國/安這邊的手還伸不到軍方那邊。
就算是要查軍方那邊的,也必須透過高層相關部門與軍方去協調和溝通。但這個手續相當的麻煩,而且上頭估計也不一定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去跟軍方那邊進行溝通和協調;如果能夠自己解決,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對於軍方的關係。這位女組長明顯是有的,看她著一臉自信的模樣便知道,似乎對達到她的目的。似乎並不是特別的難。
走到走廊盡頭的一間辦公室前,女組長輕輕地敲了敲門,還沒等得裡邊回應,便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而此時辦公室裡的一張辦公桌後,正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輕軍人,這位年輕軍人一臉的俊朗,端坐在電腦前,箭頭兩槓一星的肩章十分的耀眼。
這聽得敲門聲,抬起頭來,張口正待言語一聲請進,只是這話還沒出口,便見得門被猛地一下推了開來。
這有些愕然地年輕軍人,愣愣地看清走進來的那女子,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可奈何的笑意,道:“何娟…你就不能有禮貌一點麼?”
“哪裡沒禮貌?”何娟撅了撅嘴,嬌哼了一聲,道:“張民衛,我不是敲門了麼…”
聽得這話,這名叫做張民衛的年輕人,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道:“好好…行了行了,姑奶奶,你有禮貌,有禮貌…總行了吧!”
“嘿嘿…”何娟隨意地拉過椅子在張民衛辦公桌前坐下,然後笑嘻嘻地看著張民衛道:“張主任,忙不忙啊?”
看著何娟那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張民衛又嘆了口氣,然後往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