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錫拉庫扎城就發生了兩件大新聞,城裡的牙醫被拔了所有的牙,還被打斷了雙腿,牙醫的妻子被割了舌頭並打斷了兩條胳膊。
至於那位律師,直接被人閹割,並割掉了一雙耳朵。
不得不說,這些幫派分子們幹起壞事來還是很專業的。
中午時分,瑪蓮娜從城裡返回,臉色明顯不太好看。
之後,瑪蓮娜直接來到了陸誠家裡,見到陸誠之後,就直接委屈的撲到了陸誠懷裡。
“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嗎?”
“我父親他…他把家裡的門鎖換了,不願意見我。”
“瑪蓮娜,不要傷心,先說說是怎麼回事,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聽城裡的一些人說,有人去學校給我父親送了一封信,說是…說是…”
陸誠拍了拍瑪蓮娜的後背:“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
“嗯。”
安慰了一下瑪蓮娜,又陪著她一起吃了午飯,之後陸誠就出了門,轉過一條巷子,換成艾吉奧的身份,來到真正東側的一個院子。
院子裡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幾個傢伙,見到陸誠過來,連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行禮:“先生。”
陸誠點點頭,隨後吩咐道:“你們去城裡調查一件事……查到是誰給那位拉丁語老師送了信,找到幕後之人,直接處理掉。”
“是,先生。”
“還有,晚上讓卡米洛他們幾個都過來這裡見我。”
吩咐完之後,陸誠就起身離開了。
這一處聯絡點,也是不久之前剛剛建立的,就是為了方便陸誠安排手下人做事。
這次的調查任務並不難,手下的小弟們第二天便把訊息和處理結果都呈送上來,原來是城裡的郵遞員給瑪蓮娜的父親送了一封信,汙衊瑪蓮娜和城裡的許多男人有染,並把這件事宣揚了出去。
至於目的,就是為了把瑪蓮娜打入深淵,他好趁機得手。
昨天晚上,陸誠手下的小弟就直接潛入郵遞員的家裡,將郵遞員抹了脖子。
城裡接連出了幾件事,警署的人四處調查,卻是一無所獲。
一時間,錫拉庫扎城人心惶惶,到了晚上眾人都是早早熄燈,關好門窗,不敢有絲毫的動靜。
就連街道上巡邏的警察,也都是七八人一組,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對於瑪蓮娜的父親,那個又聾又固執的老頭,陸誠也暫時沒去管他,只是瑪蓮娜時不時的還會去看看。
身為一個父親,在女兒面臨窘境時,不能站出來保護,還隨意聽信讒言,就要和女兒斷絕關係,這也就是瑪蓮娜比較孝順,否則誰會管他的死活?
城裡的風波很快就逐漸淡去,人們的恐懼也並沒有維持多久。
在這個年代,每個月死幾個人,都是很正常的事兒。也就是郵遞員、牙醫、律師都是在家裡出了事,才鬧的這麼大。
另一邊,陸誠也跟手底下的小弟們做好了動員,很快就安排第一批人前往米國打前站。
與此同時,工廠那邊最近也在加班加點的生產,完成之前的訂單。
陸誠和瑪蓮娜這邊,也把這裡的兩套房子低價出售了出去。
莫爾太太聽說陸誠要離開,也主動提出願意跟著陸誠。
莫爾太太家裡也沒有其他人了,再加上她本人做事兒比較麻利,最近還學會了一些中餐,陸誠就決定帶上她。
反正到了那邊也要找人洗衣做飯,處理家務。
1940年12月,在西西里島上生活了半年的陸誠,和瑪蓮娜一起,踏上了前往米國的貨輪。
與此同時,瑪蓮娜的老父親,也被陸誠手下的小弟們綁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