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趣。”
蘇牧“哦”了一聲,他沒有半分猶豫之色,腿部繃直,臂彎借力,又朝葉青的臉頰擊了一拳。
這一次,葉青還是沒躲,撞到了鞋櫃上。
他吐了口血沫,低低笑起來。他是興奮的,只要能引起蘇牧的重視,甚至是震怒,他都甘之如始。
很快的,蘇牧被節目組的人拉開。他嫌惡地用紙巾擦了擦手背,像是碰到了什麼致命的病菌,必須處理到完全無痕無殘留,才能避免被感染。他將細白的一層表皮都搓紅了,這才罷手。
白心被帶去打了疫苗,就算狗沒病毒,也要打了預防一下。
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拍攝現場還是一如最開始那樣混亂。
“怎麼樣,還疼嗎?”蘇牧難得放軟了聲音,貼著她的單薄的耳廓細語,震得她耳鼓酥麻,裹著一層軟軟的暖氣。
白心搖搖頭,有氣無力回答:“縫了針了,已經不疼了。”
出了這種事情,祁連也不好辦,她上前問:“白小姐,你還想參賽嗎?還是說想要休息一下,讓蘇老師一個人尋找提示卡?”
白心搖搖頭,“不用了,我和蘇老師一起找。”
蘇牧不語,依舊風輕雲淡的樣子。他自有成算,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