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八塊而感到遺憾,一邊又覺得能和平相處也是種享受。
難題……
霍艾垂下眼眸,雙手不自覺探進女人的衣服裡,隔著一件薄衫觸碰著女人曲線,柔軟肌膚透著彈性和熱度,彷佛一沾手就拿不下來,她們意識清楚,也明白髮展下去會演變成什麼局面,但東恩雨卻遲遲沒有阻止。
她靠在霍艾耳邊,輕聲道:"小水母還在客廳。"
霍艾沒有停手,她用鼻音’嗯’了一聲,將東恩雨壓在冰箱上,湊上前率先採取行動,她吻住女人的唇瓣,單純的親吻在停留兩秒後,滿足不了內心的焦躁,於是她本能地張嘴咬上東恩雨的下唇,柔軟舌尖描繪著對方唇形,在沒有閉眼的情況下,兩人見證失控的發展……
卻都不加以制止。
或許,這是她們要的。
"張嘴。"舔允半晌,霍艾有些不耐地掐著女人的腰,低聲道。
東恩雨眨了眨眼,鼻息間滿是霍艾的氣息,她緩緩閉上雙眼,順勢摟住對方的脖子湊上前,一拍即合的親吻忽然變得激烈。從來霍艾的吻都不能稱做溫柔,她喜歡勾著東恩雨的舌尖來回吸允、挑逗,但今天顯然暴躁許多,甚至勾出女人的舌尖,用齒貝細細磨蹭著。
溼熱、交纏、含吻,東恩雨被壓在冰箱上,仰頭配合霍艾的索取,緊閉雙眼讓女人其它感官更加敏銳,她聽見霍艾急促的喘息聲,那種獵物在手上卻壓抑將她撕裂的,強硬的指尖狠狠捏著女人的腰,毫不客氣的拉攏讓東恩雨感到痛楚,但她卻捨不得揮開這種’真實’感。
東恩雨任由霍艾索吻,她只覺得渾身發熱,連腰都有些軟了。
"妳這樣……"纏綿的親吻讓兩人都快窒息,在理智斷線前,霍艾實時停下,她喘著氣貼著東恩雨的額頭,兩人閉著雙眼,嘴唇若有似無地磨蹭著,"我會繼續下去。"一句話,兩種意思,如果東恩雨不反抗,霍艾決定要讓這些失控繼續下去,同時也讓披著朋友名義的關係繼續下去。
東恩雨聞言,她喘了口氣睜開眼,同時收緊環在霍艾頸上的手臂。
無聲地開口,唇形似乎在說,’隨妳’。
兩個字,簡單又危險。
……
那晚霍艾並沒有留下,當然也沒更近一步,她們的親吻可以說是打破僵局的證明,霍艾可以假惺惺說她不恨東恩雨,然而她並沒有,只是用行動嘶咬女人的唇瓣後撒手離開,這樣的收尾對雙方都好,她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是,東恩雨送霍艾離開後似乎明白了一點……
霍艾恨她,但不會殺她。
光是這樣,東恩雨就滿心感激了,因此她這幾天心情都很好,由於’老同事’的加入讓女人的生活變得鮮活起來。這天東恩雨邊哼著小曲邊提著兩大袋食材走回家,她剛繞進小巷子,就看見家門前站了個人,那人戴著鴨舌帽垂著頭,遠遠地看不清長相,但這模樣卻是東恩雨記憶裡熟悉的身影。
她沒什麼主觀意見,只是很普通的走上前笑道:"午安。"
天氣逐漸回暖,投射的陽光也不再寒冷,東恩雨穿著針織外套,裝扮就像平常家庭的主婦,而不是從前妖豔的公關女。她微微歪頭和霸佔她家大門的羅夜打招呼,一方面是希望女人能讓開,但她卻保持雙手環胸,慵懶地靠著鐵門,鴨舌帽底下的眼眸直直地審視著女人。
東恩雨提著大包小包手也酸了,她正想開口,忽然身邊走來一名抱著馬爾濟斯犬的婦人,她開口道:"東太太,上次陶藝課老師交代下星期課程要帶作品……"話說到一半,婦人似乎感受到羅夜瞥來的不善眼光,連忙改口慌張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打擾到您了。"
東恩雨見狀,上前擋去羅夜的目光,和善道:"謝謝妳的提醒,陳太太。"
"不客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