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認真道:“他身邊的亂藤四郎也是,那振五虎退倒是挺適合留下的。”
但是膝丸顯然沒有反駁髭切的經驗,自己說完之後,就又說道:“不過,兄長您肯定有自己的緣由吧!是我未曾勘透。”
對此,髭切眨眨透著迷茫的眼睛:“原來我有嗎?”
膝丸:“……兄長!請別玩鬧了!”
“別總是想著意義什麼的,我只是覺得,他留下的話,事情會變得很有趣呢。”有著一頭米白色頭髮的太刀付喪神輕笑著說道:“而且,他似乎也並不願意就這麼離開啊,我只是順便推了一把。”
膝丸這才流露出些微驚訝。
“嘛,不過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了~”髭切自然而然略過了這個話題,手指輕點自己的下巴,目光凝聚在此刻正端正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弟弟,語氣柔軟而平和:“這樣堅持也很辛苦吧。要不今晚我去砍了那隻鳥,他的血說不定有用哦?”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兄長。”膝丸垂著眼說道:“只要能和您一起,不論是什麼結局,我都非常滿足了。”
“哎呀,氣氛又嚴肅起來了。”髭切再度看向窗外,原本鬧騰的傢伙已經離開了那個位置,他低聲喃喃:“我不喜歡呢。”
在源氏兄弟交流的時間裡,百鳥被燭臺切光忠拯救了,而這麼吵鬧的動靜,除了歌仙兼定和燭臺切光忠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出門。
宗三左文字暫且不提,堀川國廣又是什麼情況?百鳥思考著問題,目光無意中落在自己那身被強行扒下洗乾淨曬在外面的黑色外套,表情瞬間就空白了一瞬。
百鳥的思維被硬控了幾秒,無奈扶額:“天哪,我從沒有想過歌仙會這麼可怕……”
亂藤四郎乾笑著安撫著大受打擊的百鳥:“但是那件衣服也的確髒了嘛,上面都沾了好多血……”
一聽到這個關鍵詞,百鳥一點也不想去思考自己沾了血的外套在清洗過程中會經歷什麼。但是以風雅為要求的歌仙兼定,應當也不會做出什麼不風雅的事情吧?
“幸好真的只是洗乾淨……我還以為歌仙會想把我的衣服重新染成白的,那就真的變得驚嚇了。”百鳥吐槽道。
或許是因為這裡沒有加州清光,所以吐槽變成了百鳥的工作。
燭臺切光忠幫著自己的夥伴解釋:“額、歌仙他……只是比較在意乾淨?對這些事有些執念……”
把燭臺切光忠的話語簡單翻譯一下,其實就一句話。
歌仙都是暗墮付喪神了,讓讓他。
在這樣近乎平和、甚至算得上愉快的氛圍下,百鳥的套話也變得更為順利,燭臺切光忠難得多說了一些。
“說起歌仙,我還記得曾經在本丸裡,因為山姥切先生總是不樂意脫下身上的披風,所以歌仙只能在晚上偷偷去幫忙洗乾淨那身他口中‘不風雅’的披風,甚至為了不被山姥切先生髮現,還會留下一定的灰塵和汙漬。”燭臺切光忠忍不住低笑了起來:“不過這倒是我第一次看到歌仙逼迫鶴先生呢。”
“畢竟,鶴先生你總是一身純粹的——”後面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就被燭臺切光忠猛地嚥了回去他抱歉地看向百鳥嘴巴張了又閉說不出任何話。
本該象徵著純粹潔白的太刀此刻卻是一身代表著墮落的黑色他說什麼都不該提到會讓對方回憶起不堪過往的話語。
“嗯?怎麼了。”百鳥只做出一副滿不在意的疑惑表情笑著順著這個話說道:“那如果我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歌仙會露出崩潰的表情嗎?”
黑色的鶴甚至在此刻流露出了躍躍欲試燭臺切光忠無奈道:“請不要逗弄歌仙了鶴先生。”
“哈哈哈不過難得聽到光坊你說起過往呢?聽起來好像還挺不錯的?”百鳥試探著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