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是給刀劍戰鬥使用的。
……可是刀劍付喪神可不是人類啊,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戰鬥和殺人。你們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把殺人的利器嗎?百鳥跟隨在慈善家的身邊,根據他們的態度,判斷出這場宴會——全員惡人的事實。
既然如此,他之後行動也就不用考慮太多了。百鳥在心裡這麼想到。
宴會的社交結束,慈善家將手搭在百鳥的肩膀上,笑著聽著這場聚會的發起人的通知。
“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次遊戲的獎品,話不多說,我也知道大家已經在期待了——所以接下來,請大家移步‘遊戲擂臺’吧。”
遊戲發起人這樣說道,主動領著他們進入電梯,然後走向了擂臺的位置。
雖說是擂臺,但是觀眾席的安排並不是單純的一個座位。每個人的位置都是單獨的,甚至都配備了一位“服務員”可以及時傳遞他們的想法。
就算是在這種場合,他們也透著一種高人一等的討人厭的態度。
作為新人的“螢丸”顯然都不可能是直接出場的,他被安排坐在了慈善家的身邊,說不定每個“新人”都會有類似的程式。
主持人站在擂臺上方單獨製造的高臺之中進行著遊戲介紹,在介紹結束之後,似乎不滿足於簡單的遊戲,還笑著說明了另外的玩法:他們在開場前可以賭誰贏——賭法和普通的賭局沒什麼差別,甚至可以堵上選手(刀劍付喪神)的所有權。
現世的刀劍付喪神依舊是稀少的,所以很難直接成為“消耗品”,但也因為如此,他們身上所經歷的痛苦,會因為他們的“珍貴”而變得更加強烈。
百鳥感受到自己心底的憤怒越來越深,但是表現在臉上的,卻是平和又柔軟的屬於孩童一般不知事的表情。
愛染應該被攔在外面進不來——百鳥掃了眼門口的位置,做出了這個判斷。也好,接下來也不適合他看到。
“遊戲要開始了,做好準備哦,螢丸。”慈善家這樣對著身側的第一次參加的刀劍付喪神說道。
這並不是百鳥刻意的控制,而是慈善家本性就會說出的惡意。百鳥垂下眼,感受到了其他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們似乎都很好奇自己接下去會有的反應。
遊戲也正式開始了。
主持人激昂熱烈地開口道:“讓我們歡迎第一局的擂臺對手,想必大家已經久等了!”
就如百鳥要被鎖鏈禁錮,這群有錢人一個比一個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在進入擂臺之前,那些刀劍身上的限制一個比一個多。
百鳥在拍賣會的時候得到了相應的情報,在自己之前應當也有短刀待過那個小黑屋,所以下意識認為他們手中握著的最多的應當是短刀。
但出乎意料,第一局出場的對手,竟然是兩把打刀。
披著羽織的大和守安定,以及圍著紅圍巾的加州清光——這是一場沖田組內戰。
“真沒想到這次是你啊,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的臉色蒼白,他的打扮分明是極化刀劍,他平靜地一字一句說出了加州清光的名字。
作為初始刀、某種意義上才是最常見的刀劍的加州清光咬住下唇:“……大和守安定。”
而主持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聒噪的背景音:“讓我來介紹一下這次的兩位對手,對一些客人來說應當不陌生——是的,他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才劍客沖田總司的配刀!大和守安定以及加州清光!”
“讓我們看看,同為沖田總司的刀劍,他們到底誰能更勝一籌!”
“不管聽幾次,沖田君的名字被他們這麼輕易地說出口,總覺得很討人厭呢,你覺得呢?清光。”相較比剛才的冷淡,這一次大和守安定的口吻更加親近。
“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