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兼定,語氣堅定又像是倒映著陽光的湖面一般平靜:“之定和小夜一樣,都在同作為敵人的時間溯行軍戰鬥啊!”
歌仙兼定突然僵住了,好像聽到了什麼令人震顫的話語,但正是這句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話語,否定了他過去所有的自怨自艾。
“武士道可不是看一個人說了什麼,而是做了什麼。”長髮的打刀驕傲說道:“我的前主啊——土方先生,最開始也只是個普通的鄉下人啊!外表從不是否定一個人靈魂的標準,難道你連這都不清楚嗎?之定。”
歌仙兼定閉上了眼睛,原本濃郁的暗墮氣息子啊這一刻突然和緩了下來,他低聲感嘆道:“竟然被年輕人說教了,這可太不風雅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間啊。”小夜左文字嘴角下撇,但是原本的壓力似乎在某個人出現的那一刻,就消散了大半。
那個披著羽織站在前方的背影,彷彿只要他站在這裡,那麼一切都不用擔心了。
小夜左文字握住自己的短刀,臉上還染著擦傷留下的血:“敵人,要來了。”
作為短刀的偵查自然是最優秀的,小夜左文字話音剛落,百鳥就看到了出現的新的敵人。
百鳥握刀,刀光一閃,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斬下了敵人的頭顱:“你們這是做了什麼?竟然惹了這麼多傢伙。”
“哈,這看起來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回首的一瞬間,百鳥刺入身後偷襲的敵人腹腔,抽刀之時將刀刃上染上的鮮血甩到地上,劃出一道鮮明的痕跡。
“那麼,你打算怎麼做?”歌仙兼定側過頭,看向了明明他們之間沒有提起,卻自然而然就站在了隊長位置的黑髮打刀。
“這種時候,當然是——”百鳥撈過歌仙兼定,再扛起下意識想反抗出刀卻又在最後關頭緊急收住的小夜左文字,他大聲道:“逃跑了啊!!!”
“你們兩個重傷的傢伙!還想在這種時候戰鬥多久啊!想碎刀嗎混蛋!”百鳥說跑就跑,一點也不帶猶豫的。
主要是他很清楚,接下去,會有人幫他處理這些敵人。
這裡可是那個a丨級本丸接下去出陣的位置,再不跑,他們三個人都會被那個a丨級本丸打包回去了。
而這次他本該執行的任務,這個a丨級本丸,只一個相當知名的本丸——在演練場相當出名。
他們的戰鬥力,對付這些怎麼都比他帶著兩個重傷的傢伙來得簡單輕易。
歌仙兼定額見繃出青筋,他扯住了百鳥的辮子:“這太不風雅了!!”
百鳥“嘶”了一聲,忍不住喊道:“到底是誰不風雅啊?!扯別人頭髮就是什麼很風雅的事情了嗎!!”
小夜左文字仰著頭,一會兒看看歌仙兼定,一會兒看看百鳥,明明身上還帶著傷口,但是嘴角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歌仙,看起來很高興。”他在心中想到。
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一振熟悉的刀劍——哪怕不是他們本丸的同伴,這份心情也是一樣的。
歌仙兼定大多數時候都是風雅之人,唯獨遇到某些特定的人,就會暴露出自己“活潑”的一面。
比如在對付山姥切國廣的披風,又比如各個方面都相當不合的大俱利伽羅。
還有……就是此刻正跪坐在地面被迫接受歌仙兼定教育指導的和泉守兼定。
小夜左文字一邊處理著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邊看著眼前這一幕。
而和泉守先生顯然不認同歌仙的觀點,只是出於對前輩的尊敬,以及對傷者的照顧,才滿臉不高興和不服氣地坐在原地,沒有反駁。
“你看起來並不贊同我說的論點啊,和泉守。”歌仙兼定抬著下巴,垂著眼,姿態高傲。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