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誰竟把東西放在這裡?”
楊榮記得自己睡覺前是沒有這個東西的。可是,這東西現在就在他的枕邊。
兩幅畫。
楊榮的心沉了下去。
畫上的一個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女婿也就是當今的太子瞻基。另一個人他不認識,可是和瞻基很相象,簡直就是一個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他不敢想下去。收起那兩幅畫他走到了門口。
“來人。快去把海少爺和鄭少爺請來。要趕快。”
還在胡亂的扣著釦子的管家從沒見他的老爺如此緊急。揉著眼睛,點著頭衝了出去。
大街上,有起的早的人在慢慢的散著步。
霧氣,瀰漫著京城。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當瞻基回到京城時,已經是八月底了。
先去叩見了仁宗。他能感覺他對他很是冷淡。這,他已經習慣了。二十多年了,他的父親對他都如此。以前,他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現在他知道。看著面前的這個肥胖的穿著帝王衣服的人,他的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
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他準備離開。可是皇上喊住了他。
“瞻基,聽說你受傷了,朕來看看。”
“多謝父王關心,沒什麼大礙的。已經快好了。”
瞻基知道他想做什麼。海興和鄭松已經見過他了。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對他產生了懷疑。
“那怎麼行。朕看看你的傷口。”
瞻基挽起了袖子。他的手臂上,有一個傷疤,還沒完全癒合。露著猙獰的樣子,傷口長成了一個傷疤。
“怎麼這樣子?沒有癒合好啊。來人,幫太子將傷口重新包紮一下。”
幾個太醫走了進來。他們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血,流了下來。滴在了一個碗中。泛起了絲絲的紅色。
那些太醫將瞻基的傷口完全剝開,重新包紮好了。
“多謝父王。現在好多了。”
雖然疼痛,瞻基還是面帶微笑。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賢淑的事你聽說了吧。朕的太醫居然現在都沒能救醒她。唉,真是皇家不幸。”
仁宗搖了搖頭。
“她會沒事的。多謝父王的關心。”
瞻基退了出去。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
仁宗揮了揮手,那幾個太醫也低頭退了出去。他們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將太子已經快癒合的傷口重新包紮。但他們知道他們什麼都不能問。
“這是怎麼回事?”
從幕後走出來的文圭看著仁宗手中的血滴進了碗中,迅速的和瞻基的血溶在了一起,臉都白了。
“難道你在欺騙朕?”
仁宗的臉也白了。這樣的結局讓他也不敢相信。難道瞻基真的是他的兒子?那文圭的血為什麼也與他的相溶呢?
“臣不敢。皇上。臣找來的一些侍衛都證明了當年柳乘風的確在晚上出去過。懷裡還抱著東西。”
“可這該怎麼解釋?”
“難道是他知道了什麼,做了防備?”
“不可能。他不會知道。除非你告訴了他。”
“皇上,臣怎麼會告訴他?”
文圭的汗出來了。他看見仁宗的眼睛裡露出了不相信的眼光。他想起了月兒。難道她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現在有點後悔殺她了。
第十卷 第十八章
墨韻軒。是京城最好的畫堂。很多達官貴人喜歡在那裡留下自己的尊容。那裡的畫師自然是天下最好的。
“我要找王畫師。”
文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