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施展出天級武技離弦之箭,一步跨至此人面前,拳頭就像閃電一樣轟出,砸在那少年臉上。
砰!
少年身軀一歪,應聲而倒。
“你……你好大的膽子!”
鍾誦氣急敗壞指著趙鵬,說道:“他是我青雲帝國皇族子弟,你竟敢以下犯上,毆打皇族之人!”
“打了又如何?”
趙鵬將那倒在地上的皇族子弟一腳踢開,隨即出腿如鞭,砸向鍾誦脖頸之間。
這一腿,趙鵬沒有用任何武技,只憑著強橫的體質與搏殺技巧。
鍾誦施展武技,將雙臂併攏如盾,擋在在身前。
不過,鍾誦施展的武技卻沒能擋住這一腳,被踢得離地而起,凌空飛出數米之遙,落到了洛水河的岸邊上,再在岸上滾了幾滾,滾到了河水當中,咕嚕嚕的喝了幾口水。
這一腳踢出,趙鵬也是感慨頗深。
“鍾誦一身實力好歹也在武者五重之上,他全力施展武技,卻連我這普普通通的一腿都抵擋不住……難怪無忌叔將普通人說成是凡人,原來玄門中人的實力,竟如此強橫!”
一念至此,趙鵬走至岸邊,站在鍾誦身旁,踢了踢鍾誦的下巴,說道:“先前你鍾誦站在樓船之上,領著眾多懸鐘城軍士,仗著人多勢眾,居高臨下俯視藐視我。如今,雙方地位已經顛倒了過來。你鍾誦只能趴在我腳下,苟延殘喘,你有何感想?”
感想?
鍾誦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咬死趙鵬。
可惜,鍾誦先是被趙鵬以天級武技拔山投丟出酒罈,砸得五勞七傷,剛剛又被趙鵬踢了一腳,讓他傷上加傷,現在他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連站都站不穩了,就算趙鵬不躲不閃讓他打,他也打不傷趙鵬。
“鍾誦!你這名字取得不錯!”
趙鵬腳下微微用力,將鍾誦的臉踩進了淤泥當中,說道:“不過,我更喜歡你將名字倒過來,怎樣才算人如其名!”
倒過來讀就是誦鍾……送終!
鍾誦臉色一片煞白,時至此刻,他似乎猜到了什麼,驚問道:“難道……難道你要殺我?我與你雖有些小小的恩怨,可只算是意氣之爭,不算是生死大仇啊!”
“意氣之爭?不算是生死大仇?”
趙鵬一腳踢在鍾誦身上,將鍾誦踹得打了幾個滾,怒問道:“你勾結我趙苛,引來狂狼堡之人偷襲暗算我,險些讓我死於非命,這算不算生死大仇?”
鍾誦連連搖頭,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狂狼堡之人,我怎麼可能勾結他們呢?”
“不認識?”
趙鵬眼中冷光一閃,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嚴刑逼供,親口問出來的,怎會有錯?”
鍾誦說道:“空口無憑,你有何證據?”
趙鵬不怒反笑,點頭說道:“很好!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今日這瀑布周圍,除了你我雙方之外,再無其他人,就算我將你殺了,別人也不會知道是我做的。”
“不關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啊!”
鍾誦終於是怕了,連連求饒,說道:“是你們趙家的趙苛,跑到懸鐘城裡來找我,說你趙鵬與狂狼堡有血海深仇,讓我去聯絡狂狼堡之人,他再將你的行蹤訊息透露出來,好讓狂狼堡之人趁著雨夜,將你殺死在小木屋裡。”
趙苛!
趙鵬眼中殺機四溢。
哪怕趙鵬早已將這件事情的經過猜了個**不離十,如今親耳聽到鍾誦說起此事,趙鵬依舊是無比的憤怒,伸手掐住鍾誦的後頸,將他從泥水當中提了起來……
“饒命!饒命啊!我與你本無深仇大恨,只不過你前後兩次與斷雨惆定下婚約,我實在是心中不爽,這才想著要教訓教訓你,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