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而來之輩,比起我們這一方武道世間之人,不僅實力強橫許多倍,就連身上穿著的也應該是戰甲金盔一類的寶物,沒想到你身上這些衣物,也只是尋常綢緞綾羅,哼!”
西冶村咬著牙關,不敢反駁半句。
呸!
趙山河又拖著那一頭耕牛來到西冶村身邊,再抓著牛角,將牛腹部對準西冶村,旋即趙山河在牛腰之處排了一排,以體內玄氣刺激黃牛的腰腹之處,頓時就讓那黃牛抑制不住尿意,嘩啦啦的牛尿,朝著西冶村劈頭蓋臉撒去。
“我好命苦啊!”
西冶村心中憤恨至極,卻沒有半點辦法,只得閉著眼睛屏住呼吸,不讓牛尿灑進口鼻灌入肚子。
不過,他體內充斥著源自於冰種蓮子的寒氣,渾身上下早已一片冰涼,加上這即將過年的隆冬時節,本就天氣苦寒。
如今牛尿灑來,短短一瞬間就結了冰,竟是把西冶村的臉都糊住了,在他口鼻之間接了一層黃澄澄的冰尿,西冶村只得將嘴巴奮力張開,就怕因此而阻斷了呼吸,讓他被這一炮牛尿憋死。
就在此刻,趙鵬問了一句:“姓名?”
西冶村猛地一愣神,啊了一聲,不知如何回應,心中則是想道:“你不是早已經知道,我名字叫做西冶村,為何還要問?”
“他問,你答!”
趙山河一腳踹來,怒罵道:“你耳朵聾了嗎,他早就已經說了,他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你若敢耍什麼滑頭,我有一百種辦法對付你!”
西冶村回答道:“我叫西冶村。”
趙鵬又問:“性別?”
“啊?”
西冶村神色一愕,又答道:“男。”
實則這西冶村不知道,這種問話,乃是趙鵬得知的一種刑訊方式。
這種拷問別人的方式,是由淺入深,最開始只問最簡單,最顯而易見的問題,當被詢問之人習慣了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再一步一步深入。
如此一來,則可以一層一層抽絲剝繭一樣,瓦解被詢問之人的心理防線。
趙鵬又問道:“年齡。”
西冶村回答道:“三十五。”
“來自於哪個宗派?”
“劍嵐宗。”
“橫劍奴與你是何關係?”
“橫劍奴是我師兄。”
“荒祈呢?”
“荒祈也是我師兄。”
“你們是拜在同一個師傅門下的同門師兄弟?”
“不是,我和橫劍奴師兄的師傅叫做劍半,荒祈是宗主典春秋的弟子。”
“典春秋是宗主,你師傅劍半又是何身份?”
“他是三山首座當中,鑄劍山的首座。”
“瀾大人又是何方人物?”
“瀾大人是金城高手,與獨孤申大人是同一門派。”
“你可認得,一個叫做帝姬的女子?”
“認得。”
“帝姬又是何來歷?”
“帝姬也是金城弟子,武道天賦十分高超,只是修煉時間不長,年紀尚小,這才沒有修煉至大宗師境界。”
問到此處,趙鵬稍稍停了一停,只在心中想道:“帝姬此人與我交過手,當初帝姬施展出的諸多手段,諸如明光大手印,則與瀾大人施展出的武道手段,極為相似,理當是同一種武道法門。不過,西冶村在回答其他問題之時,只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清楚楚,唯獨問道帝姬之時,他話語極多,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一念至此,趙鵬又問道:“帝姬武道天賦,有多高?”
西冶村說道:“五星。”
五星?
當年的趙烈,就是五星的武道天賦,在修煉武道二十餘年之後,已是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