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得罪兩個家族,但是隻要得到這幾名執事的支援,他一樣可以先把這件事辦成,到時再來慢慢理順其他的事情。
幾名執事在葛存新的面前倒還頗為謙恭,話也說得婉轉漂亮,尤其是那兩個家族的執事,一口答應下來,只要對方不出頭,他們就一定不會吱聲。葛存新心中大定,第二日一早就宣佈再次召集眾人議事,昨天的那些人又一次來到了議事堂。
一開頭倒還平穩,眾人在議事時都是就事論事,雖然也有爭吵,但都是圍繞著如何處置一干責任人員,總算是沒有走題,而方言自然首當其衝。
可不知從何時起,局面又變得有些失控,說著說著重新又回到了昨日的場面,而且今天還更加‘激’烈,因為有不少昨日站在一旁沒有介入的管事,今天卻不由分說地加入了兩家的陣營,雙方愈加劍拔弩張,針鋒相對地鬥了起來。
昨日還只是寒晶礦脈之事,今天卻將兩家幾十年的事情也翻了出來,有些事情連葛存新也不甚清楚,只能坐看著他們鬧得不可開‘交’。此時葛存新心中惱怒不已,看來昨日這兩人不過是敷衍自己,回去後各自卻在暗中做了不少手腳,想來是要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卻是不約而同地把自己給賣了。
餘下的兩名執事坐都坐不住了,和少數幾名未被捲入的管事們遠遠地站在一起,低著頭靜靜地聽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
葛存新更是恨得牙根癢癢,好歹自己並非普通執事,而是身兼宗‘門’長老,這些人竟然敢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還不就是身後有所依仗,即使如此,大家就撕破臉來又何妨。
“夠了!”葛存新大喝一聲,一臉怒容地說道:“這裡是議事堂,不是外頭的坊市,諸位也都是有些身份之人,不是外面的普通弟子,這般作態成何體統!”
議事堂裡頓時安靜了下來,葛存新站起身來,一身威壓都不由自主地放了出去,站的靠前的幾名管事都站立不穩,一連倒退了幾步。
葛存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惡聲說道:“既然諸位都不顧惜臉面,那好,我就陪著諸位舍了這張老臉,現將此事上奏宗‘門’,讓掌‘門’師兄來決斷此事如何?”
“上奏就上奏,我馮家哪容得這等小人惡意誹謗。”那執事脖頸一梗,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好好好,你們可有意見?”葛存新險些氣炸了肺,這都是些什麼人,就憑他們也能戮力同心,共同守護這宗‘門’最緊要的一處要塞?難怪掌‘門’師兄在他臨走前說出那樣一番話,當時他還不以為意,現在看來還是掌‘門’泓雲子看得透徹。
隨後的事情不出意料,在場諸人或爽快,或猶豫,總之都先後同意上報宗‘門’,由掌‘門’來決斷此事。這樣一來,一件小事就被鬧的全宗‘門’皆知,丟的可不是他葛存新一個人的臉,而是營地中所有執事管事的臉面。
接下來的三天裡,營地裡說不出的詭異,‘交’易會善後之事仍在繼續,各家各戶的損失也都清點完畢,離火‘門’承諾必定會賠償相應的損失,就連‘交’易會也重新開了起來,只是規模比先前小得多。
罪魁禍首方言的處罰也遲遲不見,這些天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此事,那方言惹得暮雲子長老大怒,不知會被如何,可幾天過去卻只聞雷聲看不見雨來。
方言的母親林氏這幾天異常焦慮,傳聞中對於方言說什麼的都有,但是結局都好不了,而且現在他又蹤影全無,不少人竟然說是畏罪潛逃了,這讓林氏如何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兒子她是瞭解的,絕不是那種膽小怕事一走了之的人,可這幾天她也沒見著,又如何不會惶恐不已。
這次的事情她當然知道,‘交’易會上自家的商鋪也損失不小,他們是被搶劫的頭一批,一開始時就被人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