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條件不？”

“有。”

“說說？”

君清河的手掌再次扶住雲予安的後頸，來了個速戰速決的吻。

君清河：“可有感到不適？我怎麼改會讓你舒服些？”

雲予安：……

君清河：“阿雲？”

“嗯。”雲予安垂著眼問：“你看到我的臉了嗎？”

“看到了。”

雲予安：“很紅，對吧？”

君清河：……

雲予安：“你再摸一下。”

君清河照做了。君清河回應道：“我的手貼好了。”

雲予安：“燙不燙？”

“……很燙。”

雲予安的手也抬起，覆蓋在君清河的手背上。

“它好早之前就燙成這樣了。”

君清河：……

雲予安又問：“你當時看到了嗎？

你應該看到了。怕我惱羞成怒，才故意裝作沒看到，對吧？”

君清河：“阿雲？”

雲予安貼在君清河手上蹭了蹭，道：“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如果你還不明白，那我說得直白些。”

雲予安扒下君清河的手，扶著君清河的肩膀湊近他。

同他耳語：“很舒服，一直都很舒服。我特別享受。

君哥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什麼都不用改。”

君清河些許哽咽，不確定道：“真的？”

“真的。”

君清河：“這次沒騙我？”

雲予安收緊了手臂，用自己的燙臉去貼君清河的臉：“真的沒騙你。我所有的反應都只是因為我喜歡你。”

“阿雲……”

“我在呢。”

君清河捧起雲予安的臉，仔仔細細地看著。

良久，才小心翼翼湊近、遞出一枚綿長的吻。

但聽懷中人輕聲誇讚道：“好棒啊，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