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沉吟了下,說:“你不怕會被人嘲笑嗎?”
靳恆遠臉上的笑意猶在:“嘲笑我可不容易,我通常會把那當做是嫉妒。”
“嫉妒?”聶瑤也笑了,“你當真認為會有人嫉妒你養只不值錢的小土狗嗎?”
靳恆遠的語氣是一貫的慢條斯理,說:“嘲笑別人是最需要資本的,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會去嘲笑別人。何必在乎那樣的人呢?”他站起來走到聶瑤身前,抬手環住聶瑤的腰,用額頭頂了下聶瑤的額角,“你這小腦袋裡想的都是些什麼?你放心,前後花園隨它跑,只要它願意。”
聶瑤此刻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情緒,對於靳恆遠的摟抱,她這時沒做出任何的反應。
靳恆遠感覺懷裡的人毛絨絨,抱起來柔柔軟軟,觸感很舒服,又嗅到了聶瑤身上的清新味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