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氣。
“好好的門不走,你翻牆做什麼?”陸湛這才放開他,還忍不住再踢了一腳,這才沒好氣地道。
“我這不是不想驚動鄰居麼。”楚懷淵很委屈,哀怨的看著陸湛,忍不住抱怨道:“當著嫂子的面還那麼粗暴,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我媳婦膽子大著呢。”陸接不屑,環著明錦將她帶到書桌前,又重新把油燈點燃。
明錦對楚懷淵微微點頭,低頭繼續幫陸湛寫報告,她其實有些心虛,兩人都沒聽楚懷淵的勸告,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個遍,好在是沒出什麼問題,若真因為沒聽勸告出了什麼事兒,這會兒就更加沒臉了。
“這不是你專門捎信回家,要人過來幫忙的嗎?”楚懷淵跳起來,忿忿不平,村子裡。
“我也沒說讓你半夜裡跟賊似的溜進來啊。”陸湛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氣道:“再說誰讓你來的,我明明說讓小築來。”�
“他被人借走了。”楚懷淵伸手指了指上面,又摸了摸後腦,“我尋思著詩會也不是啥大事,就過來看看。”
陸湛無奈,懶得再看他,轉身到明錦身邊坐下。
明錦聽了兩人的對話,驚訝的抬頭,疑惑的看了陸湛一眼。
陸湛對她微微一笑,摸了摸腦袋,解釋道:“雖說沒什麼事,有個人跟著總還是好一點。”
“他?”明錦有些懷疑的看著楚懷淵,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個會功夫的,身材瘦削,膚色白皙,還穿了一身長袍,完全就是個文弱書生的形象。
“嫂子瞧不上我。”楚懷淵眨巴眨巴眼,揉揉鼻子。
“不是,”明錦有些尷尬,慌忙解釋:“你不是大夫麼。”
“誰說我是大夫?”楚懷淵頓時炸了毛,呲眉瞪眼的瞅著陸湛,眼神裡全是控訴,“你又編排我!”
陸湛哈哈大笑,一巴掌往桌子上拍去,書桌抖了抖,明錦心驚膽戰的伸手將陸湛的手臂捉住,再來兩下,怕是這桌子就要報廢了。
“是我猜的。”明錦扭頭對楚懷淵道。
“你太看得起他了。”陸湛笑得說話都有些困難,“他不會治病的。”
“可你不是說,”明錦迷糊了,“村子裡有人生病都找他,而且他還是當年隨行的軍醫嗎?”
“他只是會處理些外傷罷了,”陸湛很有耐心的解釋:“村裡沒有大夫,遇到什麼不要緊的毛病,也偶爾拿他充充數。”
“隨行的軍醫也就是個惜口,”楚懷淵笑得一臉甜蜜,好像自己在說一件天大的善事,“我主要還是給人投個毒下個藥什麼的。”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倒是帶了幾分故意,似乎是想嚇唬嚇唬明錦,明錦無語的看著陸湛,難道自己就那麼禁不住事兒,說一句投毒就被嚇傻了嗎?
陸湛橫了他一眼,嚇得楚懷淵一個哆嗦,退了老遠,委屈的站在牆角向這邊看。
“唔”陸湛想了想,發現好像也真沒什麼可澄清的,只得對明錦道:“就是這樣。”
明錦點了點頭,旁邊的楚懷淵卻更加鬱悶,自己說的大實話,沒嚇唬到明錦也就罷了,咋還要受陸湛眼刀伺候?
“每天讓他陪你們一道去,”陸湛笑著對明錦吩咐道:“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不是那麼靠得住,聊勝於無吧。”
“在賽詩會上投毒?”明錦忽然琢磨過味兒來,瞪大了眼看陸湛。
“嫂子,”楚懷淵忍不住開口,揚了揚下巴,“咱雖然跟你家相公那個怪物不能比,保你一家平安這麼點小事還是沒問題的。”
“哦?”陸湛一揚眉。
“咱靠的是智取,”楚懷淵笑嘻嘻地道:“又不是上戰場,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娃娃,有啥可怕的。”
“娃娃們身後都帶著高手呢。”陸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