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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光真美!”喻函馨也抬頭仰望著掛在樓頂樹梢上的、豐滿的月亮由衷的說。

“是啊。”藍飛揚點點頭,“在都市的夜晚燈光閃爍、流光璀璨,很難看到這清亮似水、純淨如牛ru的月光。”

雖然他小時候在山區常見這種清幽如夢的月光。可自從來到這博海市之後就見的少了,尤其近來忙碌,加上春天的陰雨,他已經幾個月沒見到這麼清亮幽靜的月光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喻函馨突然興奮的吟出。

“你倒是很lang漫。”藍飛揚不覺微喟,“可李白也有一首關於明月的著名的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怎麼,想家鄉了?”喻函馨拉著他的手臂問,“那你是想來安呢還是清窟縣?”

“清窟縣的藍家坪,那裡才是我真正的家鄉。”藍飛揚仰頭對著明月堅定的說。那裡有他童年最珍貴最美麗的回憶。

第三百九十二章、跨進高帥富行列

“你父母和爺爺奶奶都早過世了,是誰給你留下那麼深刻的眷戀與回憶呢?”望著藍飛揚深情閃亮的目光,喻函馨不禁問。聰慧的她從藍飛揚的神情中感受到了濃濃的眷戀。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藍飛揚突然低頭一嘆。

踏著從香樟樹稍傾瀉的細碎的輕輕搖晃著的月影,他終於決定:“我給你念一首詩吧,你聽著哦。張若虛的月光,穿著盛唐的靚妝,躍動在春江上,閃耀著詩人尋求永久的夢想。”

“李白的月光,帶著淡淡的憂傷思鄉,灑在床前,悲涼在失意人的心上。蘇軾的月光,圓缺著深深的悲愴,旋動在天上,左右著宦海沉浮的權杖。今天的月光,洩入都市躁動的心湖,在血管裡流淌,律動著國人永恆的情殤。”

“啪啦、啪啦。”喻函馨不覺欣然鼓掌:“挺不錯啊。我們剛才就是沒談到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但是,我們現在卻正好來到了博江邊。一樣可以一問:‘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嗨,真看不出,你比我這搞新聞的還有才!”

藍飛揚搖頭:“這首詩不是我作的。”

“那是誰寫的?”喻函馨不覺好奇的問。

藍飛揚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出:“我的第一個女朋友。”

“什麼?”喻函馨意外得驚愕住了:“你上大學之前談過戀愛?”

“是。”藍飛揚沉著的點點頭,“對不起,這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過。在你之前,我還有一個初戀女友。”

“是初中時的女同學?”喻函馨疑惑的問。

“不是。”藍飛揚搖頭。

“剛剛畢業的年輕女教師?”喻函馨又試探著問。

她覺得這個可能性更大:不然中學生能寫出那麼厚重、優美的一首詩?而且現在流行姐弟戀、師生戀什麼的,很有可能藍飛揚上中學時就時髦了一把。

藍飛揚不置可否的微喟了一聲:“你先不要管是誰,你只要知道有這麼個人、有這麼回事就可以了。”

這倒也是,反正說了她也不知道是誰。喻函馨想著點了點頭:“那後來怎麼分手了?”

“我上大學之後,她為了我的前途和幸福,讓我產生誤會,從而離開了她。”藍飛揚幾乎如實的相告。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真相的?”喻函馨已經看不出喜怒了。

“前不久。”

“你心裡還有她?”喻函馨有些沉重的問。

藍飛揚點了點頭:“她對我太好了。沒有她,就等於沒有今天的我。”

突然,上月底,藍飛揚在落英繽紛的桃樹旁謹慎問自己的一幕又浮現眼前:“假如、假如她沒死,你會允許我仍跟她來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