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飛揚點頭，“等華老的案子結束後我就請你吃。不過，那要多少錢一隻啊？”

“正宗的怕至少要五六百吧？”幼童老血尋思好像在哪裡聽過這麼一句，“不過，一隻兩隻可不夠吃，怎麼也得來個三隻四隻的吧？”

“啊……”藍飛揚不禁苦著臉皺起了眉，“這麼多啊？”

“啊什麼啊？”幼童老血拿起一雙方便筷就輕敲了一下藍飛揚的頭，“姓郭的女人往你卡上打了幾萬塊錢，你留著不用幹什麼？”

“我不想過多的用她的錢。”

“什麼她的你的？”幼童老血一瞪眼，“她的就是你的！”

“師傅！”藍飛揚不禁脫口而出，“你難道不知道我跟她……”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了。”幼童老血一挑眉，“那又怎麼樣？她差你這點錢嗎？只怕你不用她才會傷心吧？”

藍飛揚不禁無言與對。正好這時服務員小妞把幼童老血的飯菜端上來了：“這是您點的，請慢用。”

藍飛揚低頭扒拉了一口飯菜：“師、師兄，華老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先是說去跟蹤他去了？”

“噓……”幼童老血彆扭的用筷子夾著青椒炒肉片，左手伸出手指在嘴邊噓了一聲，“先吃飯，等等回你住的地方再說。”

回到刑偵二處為藍飛揚安排的臨時居住點——一家三星賓館的8015房間，師徒兩個洗過澡之後就進了圓環空間。

意外的是，藍飛揚竟然直接穿過重力空間一層來到了圓環空間第五層。也許他上次修煉就差那麼一絲絲吧，這次再進來恰巧就夠了？

藍飛揚抬頭極力遠眺，只見除了進門的一小片灌木沙灘外，滿眼都是海天一色的蔚藍，偶爾空中會飄過朵朵白雲。

“小子，你游泳練的怎麼樣了？”幼童老血滿意的點頭之後開口就問。

“不怎麼樣，很少去練。還用的是小時候的狗刨式。”藍飛揚不大好意思的抓抓頭髮。

“這次回博海之後記得勤奮一點練，不然你沒法下海了。”

“明白！”藍飛揚俯首帖耳的答道。

“就在這裡坐下聊會吧。”幼童老血說著率先盤腿在綠油油的淺草上坐下，“這裡的時間流速是1：50，比在外面聊天划算多了。”

“什麼？1：50？”剛跟著坐下的藍飛揚驚訝得張大了嘴，“不是應該1：32了嗎？”

“誰跟你說了是1：32？”幼童老血側頭看著他的傻樣。

“圓環第一空間是1：2，第二空間是1：4，第三空間是1：8，第四空間是1：16，難道這第五空間……”藍飛揚伸著兩隻手有些算不過來了。

“誰告訴你空間流速比是，每進一個空間就是前一個空間流速的兩倍的？”幼童老血一瞪眼，“前面第一至第四空間正好是這個樣，從這第五空間起就不是了。再說這中間還夾了一層重力空間呢？你就沒覺著那裡的時間流速和第四空間有點不一樣？”

“沒怎麼覺著啊？”藍飛揚伸手抓抓頭髮，“在那裡面又不能連續兩天以上的長期待著，總是累的不行了就跑回第四空間歇會。加上時日也不多……”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應該是在重力空間的時間更覺得久一點。我開始還以為是因為裡面艱苦就相對覺得時間難熬呢，原來流速真的不一樣啊。”

“其實，重力空間的流速只比第四空間快一點，也就1：20，你呆的時間又短，難怪覺察不出來。”幼童老血憐惜的搖頭。

“哦，才1：20啊。”藍飛揚總算明白了，“那這裡1：50還是跨度太快了。試想，我週末進來，星期一早上再出去，那差不多不是過了四個月了？我的媽呀，說不定有些事都忘了。”

“1：50你就會忘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