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讓人無法看出她有什麼不同,卻偏是有覺得她與眾不同的感覺。
方淑琳感覺到劉風恆的目光,轉過頭去,一個甜美的微笑。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說完,便對著擦的晶瑩透亮鋼琴照起來。
“啊啊,沒沒”劉風恆尷尬的說。
“那你看什麼啊?”方淑琳反問。
劉風恆一改多愁善感的表情,恢復到嬉皮笑臉的猴子樣:“我是想問,你這麼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