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情況是,為了讓外人知道帝王宮當時的情況有多糟糕,以及他們的毫無防備,牌九取下了防毒面罩讓毒蜂蟄。
只是吧,天黑,看的不是太清,以為就一隻毒蜂,結果……飛來了三隻。
“皇后娘娘情況如何”謝太師凝聲問,目光緊盯秦王衛。
秦王衛抿了抿嘴角,回道:“娘娘沒有大礙。”
“孩子呢”忠國公擠過去。
“太醫會盡力保住。”
“什麼叫盡力保住”忠國公低吼。
秦王衛低下頭,羞愧又自責。
牌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他整張臉腫的太厲害,聲音發不出來,只往外流口水。
“把他推下去!還嫌不夠丟人!”忠國公咆哮。
秦王衛不敢吱聲,剛不是你非要見的……
“你們怎麼說”忠國公看向謝太師和江山川。
謝太師眉心緊的能夾死蒼蠅,往外吐字,“皇后娘娘無礙,母子俱安。”
江山川點頭,“皇上在外,皇后娘娘這,一定要是平安的。”
“你我出門時,切要收起憂心之色。”
嘆了嘆,江山川往外走。
出偏廳後,他朝扶湘院看去一眼,柳妃和皇上感情不如以往,生了不少嫌隙。
浣荷院,是整個帝王宮防守最嚴密的地方,毒蜂再多,也不該蟄到皇后。
這裡頭,希望沒有柳妃的影子。
牌九,太不中用了啊!
江山川氣往下沉,大步離開。
……
“此次雖暴露了在帝王宮的暗棋,死了些人,但行動無疑是成功的。”
府宅裡,文士幽幽道。
“裡頭的情況,我們並不知曉,陸韞小產的訊息未傳出前,不可放鬆。”著墨衣的男人沉聲道。
“何元正回府後,儘管收斂了,但邁的步子,比以往快,帝王宮的情況,可想而知。”
“陸韞腹中那孩子,一定是化成了血水。”文士勾起嘴角。
“鳳命之人,怎麼會孕育他人的骨血”男人皺起眉,語氣裡透著不解。
“我也不清楚,應是哪裡出了差錯。”文士沉了眸,“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楊束怕是抓住了其中的變數。”
男人摩挲茶杯,“楊束與陸韞成婚這麼久了,命格會不會因此變了”
“鳳命之人的夫君,可就是天子。”
“別自己嚇自己,天命絕不在秦。”文士肯定道。
目光看向遠處,文士眸子幽暗,“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男人抬起眼簾,“希望這一次,能砍下楊束的頭顱。”
“他不會總有好運。”文士對男人笑,淺淺的抿了口茶。
……
“駕!”
男子穿過密林,他身後一隊青衣人緊緊跟著。
月光皎潔,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
“咻。”
箭矢劃破長空,朝男子射去。
“皇上小心!”方壯大喊。
男子拔出劍,砍向箭矢。
“警戒!”
方壯護在男子身側,目光冷冽的掃向周圍,其他人都握緊了刀。
風吹的樹葉沙沙響,林子裡的氣氛極其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