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困難。
另外一種選擇便是,等到他的實力復甦之後,聯合西部聯盟,將東部聯盟的那些傢伙打退回去。
這樣一來,更少可以順手收回東部聯盟那幾個傢伙侵吞他的土地,然後再想要開闢其他領地,或者依靠實力收回失地都要容易許多。
光蛇梵最終選擇了那條臥薪嚐膽的道路。
這個世界的土著諸神們,沒有因為領地的事情打起來,這多多少少令羅莉和血魔等人感到有些失望,幸好在原計劃中,也並非只攻擊光蛇梵。
第一次的失利讓那些諸神吸取了教訓;同樣對於羅莉和那些指揮官們來說,教訓也不少。
之後的幾場戰役,他們都絕對按照襲掠的定義來打,每一組人馬頂多發動四次攻擊,就立刻要撤退。
同樣對於打算對付那些神靈的血魔和怪怪來說,他們也只能夠像普通戰將一樣,以一掠而過的方式進行攻擊。
只不過這一次在攻擊準備上,更花了不少心血。
接連兩次出擊,又打掉了東聯盟中的幾片領地,正如言末和羅莉當初預料的那樣,貪婪者畢竟貪婪成性,對於近在眼前的利益,又怎麼會輕易放棄?
偏偏這一次攻擊的兩片領地的守護神,並不像光蛇梵那樣忍氣吞聲,這兩個神之中的一個,就是被削弱過一次的火鳥交蘭。
脾氣暴躁的他,一直以來都自認為是東部聯盟的老大,如何忍受得住手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搶奪他的地盤?
正因為如此,戰爭首先在東部聯盟之內爆發。
內戰開始之初,那些諸神還時刻警惕闖入者的偷襲,所以戰爭進行得較為剋制。
但是很快戰爭就變得越來越激烈起來,特別是當光蛇梵拉攏了西部聯盟的一批中立諸神,將東部聯盟佔領的領地搶奪回來之後,戰爭越發進行得如火如茶。
當外面的世界發生著驚天動地的變化時,在言末的那個狹小的修煉之所,一切看上去都沒有多少變化。
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靜坐中的言末,看上去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地上的法陣仍舊存在,但是那一圈魔火早已經熄滅,那用來囚禁魔頭的燈芯,散落在地。
此刻的言末已然超脫於喜怒哀樂之外,或者說,他已經和喜怒哀樂融合為一體。
隨著他的念頭一轉,他的四周便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喜悅,有那洞房花燭夜的銷魂之喜,有那蟾宮折桂的自得之喜,更有那他鄉故知的相逢之喜,也有那死裡逃生的慶幸之喜。
隨著言末的念頭再一轉,瀰漫的喜悅之情立刻化為哀哀悽厲的悲意,雖然四周一片寂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好似到處都是哭泣哀嚎的聲音,空氣中到處都是塵世間辛酸悲苦的味道。
微微睜開了眼睛,閉關已久的言末終於從靜坐中醒來,和以往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已然沒有了成功的喜悅,也沒有了那躍躍欲試的感覺。
此刻的他,也沒有了多少年以來養成的自信,更沒有了以往的懵懂和旁徨,這時的他看上去,就彷彿是當初那個小鎮上的普通人。
不過和當初那個謹小慎微,偶爾作一下發財的迷夢,更多時候是在得過且過的青年有所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多了一份灑脫,多了一份無拘無束的感覺。
隨著心念一轉,言末已然從異空間裡出來。
他既沒有唸咒也沒有施法,只不過定心意閃動間,他已然從異空間裡面傳送了出來。
此時此刻言末總算明白,當初那個佛門子弟,為什麼對空間秘法的最高境界笑而不談。
這種技藝已經不再是道法,而是一種境界,到了這個境界自然豁然開朗,如果沒有到這個境界,再怎麼解釋也沒有任何用處。
虛空站立著,言末隨心感應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