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在乎的結果?」
他的聲音冷淡至極,似乎我愛死愛活完全與他無關。
「不……但是、但是他死了!」我更了一下,下意識地反駁道,「沒有致命傷,我不會讓自己有致命傷——為了獲得滿意的結果,一定的犧牲是值得的,太宰先生以前不是這樣教我的嗎?」
「但是——千夜沒有想過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太宰治沒有被我說服,他近乎篤定地看著我,「你衝出去的時候,沒有想過。」
「……」我無法反駁,太宰治說的沒有錯,實際上我也是在事後復盤的時候才發現這一點因為傲慢,我輕敵了。
小老弟縱然是個弟弟,但他的確是王,我本該更謹慎一些的。
或許是因為我骨血中有瘋狂的一面,即使惜命得不行,也做不到步步慎微——太累了,也很沒意思。
「剛剛也是,」太宰治手臂滑落,瞬息之間抽走我藏在衣服下的配槍,他舉槍看向我,「為什麼不拔槍?如果我現在要對千夜動手,你拿什麼抵抗?」
多麼熟悉的語氣,在港黑的練習場與刑訊室中的記憶一幕幕回溯,「實踐是最好的課堂」,太宰治在教學上是最標準不過的實用主義者。
我千算萬算,算遍了太宰治所有可能出現的反應,唯獨沒有想到,他會選擇給我上一堂生動形象的案例分析課。
不愧是我人生的導師,太宰治的套路竟讓我毫無頭緒。
「我有留後手啦。」僵持幾秒後,我嘆了口氣,被他捏住的下顎隱隱發燙,「不將希望寄託在敵人的仁慈上──太宰先生的教導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小傢伙,出來和太宰先生打個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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