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聽了小海帶的起死回生的奇蹟故事,跡部景吾非常滿意地點頭,十分讚許地說,「就這麼幹。」
沒錯,他也是斯巴達教育的支持者,我們兩個魔鬼一拍即合。
「喂喂,你們過分了吧……」旁聽的忍足侑士冷汗直流,怎麼聽切原君都太慘了點。他們冰帝的慈郎同學縱使上課睡覺下課也睡從不聽講一片白紙,也不能如此迫害他啊!
本著微弱的隊友愛,忍足侑士決定最後挽救隊友一把。
「安和桑,你知道慈郎的性格。如果你要他仔細感受課本的愛情,他可能感受著感受著就睡過去了。」忍足侑士委婉提醒。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就算是跡部也不能讓慈郎時刻保持清醒,你以為他睡神的稱號是空穴來風嗎?
「放心好了忍足君,我會因材施教的,你多慮了。」我當然明白這一點,優秀的老師從來不只有一個套路,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只要是人,一定存在弱點。利用他渴望的誘惑他,利用他恐懼的威懾他,威、逼、利、誘,不外乎此。
忍足侑士:不,我指的是稍微對慈郎雅撒西一點,不是要你用刑訓手段拷問他……
我:開什麼玩笑,你是在小看我從太宰治那裡學來的刑訓技巧嗎?就沒有我搞不定的犯人。
犯人,呸,慈郎同學,把你的全部交給我吧,我會溫柔地對待你的。
忍足君的確把我想像的太過壞人,當初那樣對待切原弟弟是因為他無可救藥,而慈郎同學還沒有病入膏肓。最重要的是,他的弱點一目瞭然。
「慈郎同學,看到那座特意為你買的糖果塔了嗎?這張卷子你做不到及格,它就歸我了。」我將一張國文練習卷拍到昏昏欲睡的小綿羊面前,語氣嚴厲,「聽著,你老婆要歸我了!不想被綠就好好做題!」
「誰會把糖果當作老婆啊,即使是慈郎也……」宍戶亮吐槽吐到一半,只見剛剛還眼神朦朧的芥川慈郎一下驚起,身後燃起鬥志的火焰,抄起筆瘋狂輸出。
「很好,保持這個勢頭,你可以的。」我滿意點頭,教鞭一甩,「啪」得打在宍戶亮面前的桌子上,「宍戶同學,你卷子寫完了嗎?」
沒寫完你做什麼吐槽役,快給我做題,動起來!
面對我教導主任般的肅穆眼神,宍戶亮哽了一下,默默撿起筆,苦大仇深地盯著數學模擬卷。
「向日君你在看什麼呢」我微笑地走到向日嶽人身後,彎腰看著他勉強寫了四分之一的試卷,親切地用教鞭指了指第一題。
「這個題目,我至少講過三次了吧?還錯,嗯?」
溫柔似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情人間的低語呢喃,如果忽略我咔擦作響的指節,還算是挺美好的一幅畫卷。
「不不不我馬上改馬上!」你不要過來啊啊啊啊!
「大家都很努力,老師我非常欣慰。」我迎著跡部君讚許中摻雜著敬畏的表情,內心波瀾不驚。
我猜他對我的工作效率有了全新的理解,作為一位十佳員工,無論多麼刁鑽困難的任務在我眼裡也不過是毛毛雨。一旦進入打工模式,魔王大人無所不能。
我不會讓你們打破強者的不敗戰績,就算下一秒世界末日,你們也得給我把這一頁單詞背了。
一星期的魔鬼特訓很快結束,讓我們考場見真章。
考試當天,在鬧鐘鈴聲響起的前一秒我飛速睜眼,眼冒金光,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今天就是決戰的日子了,我定要將跡部君斬落馬下。」我一邊咬著塗滿果醬的麵包一邊低頭翻書,一隻繃帶纏繞至虎口的手從我脖頸後繞過,金色的絲帶將長發束起,木梳的梳齒從發間滑過。
「很有幹勁嘛千夜醬。」太宰治難得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