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特地來告訴你的。”
“祖母走了沒有?”安容問。
沈安溪搖頭,“應該還沒有。”
安容忙道,“那我們陪祖母一塊兒出門。”
沈安溪搖頭,“我說了,祖母不讓我去,哎呀,我崴了腳才好呢,我要坐下來歇會兒。”
說完,沈安溪鬆了安容的手,邁步繼續上樓。
安容跟在後面,要和沈安溪去西苑找沈安閔,沈安溪努嘴道,“有什麼事那麼急,連讓我喝杯茶的時間都沒,四姐姐,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還是樓上藏了什麼人。不許我瞧?”
一針見血。
安容知道自己太過刻意,惹的沈安溪起疑了。
沈安姒一旦起疑,那是必須要刨根究底的。
安容知道攔不住,也就沒攔了。希望蕭湛能自覺避著點兒。
可是安容註定要失望的。
沈安溪上樓,站在屏風外,就驚呆了。
小榻上有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坐在那裡,氣度非凡,只是身上的衣服怎麼瞧怎麼彆扭。好像袖子短了?
沈安溪扭頭看著安容,等著安容給她解釋。
安容撅著嘴,深呼吸道,“我說他是丫鬟在我在浴室撿的,你信麼?”
沈安溪翻白眼,她會信才怪呢。
海棠幫安容道,“六姑娘,四姑娘沒有騙你,蕭表少爺是在浴室撿的。”
幾人說話聲音不小,蕭湛聽得一清二楚。
對於自己被撿。蕭湛臉有些黑。
沈安溪一聽是蕭湛,便拉著安容的手,低聲道,“你怎麼留他在你屋子裡,那衣服是不是你女扮男裝時穿的?”
芍藥忙道,“是,屋子裡沒別的衣裳可以給蕭表少爺穿,只能湊合了。”
要不是六姑娘來,蕭表少爺都不用穿衣。
沈安溪就笑了,捉狹的看著安容。“四姐姐,你是不是不怕他了?”
安容囧了,能別提她膽小怕蕭湛的事嗎?
她現在已經不怕他了。
蕭湛在屋子裡,沈安溪覺得拘束。不用安容說,直接拉著安容下了樓。
兩人邊去西苑,邊說話。
一條蜿蜒小道上,沈安溪張開淡藍色繡蝴蝶的繡帕遮住太陽,向上望去。
“四姐姐,爹爹和孃親昨兒夜裡商議了。要在附近買院子,最近的地方坐馬車來侯府要一刻鐘,”沈安溪聲音中帶了惆悵。
要是徐府能買下來,走過來也只要一刻鐘。
安容伸手拿來沈安溪的繡帕,“徐家沒別的辦法了?”
沈安溪搖搖頭,“孃親和爹爹打算過了元宵就搬家。”
安容一怔。
“怎麼這麼急?”安容忙問道。
沈安溪沒有說話。
倒是綠柳嘴快道,“還不是昨夜的事,太太去處理,府裡流言四起,說太太即便管理內院,也不該插手過問侯爺妾室的事,太太都氣哭了。”
三太太為了侯府,忙前忙後,白日裡,三姑娘出事,那些貴夫人不知道,只說三太太管家馬虎,沒有大夫人管家時嚴謹。
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氣了,又聽到丫鬟們說那話。
三太太傷心不已,尤其是三老爺說,侯府亂的很,那些庶房,野心很大,要三房帶頭搬出侯府,到時候二房、四房就沒理由不搬了。
沈安溪和安容說這話,只是她捨不得安容,雖然離的也不遠,可往來到底不比住在一個府裡方便。
而且,三太太搬出侯府後,誰來掌管侯府?
交給大夫人肯定不行,只能讓安容自己來了。
安容聽得眉頭冷沉,握著沈安溪的手道,“三嬸兒真是糊塗,怎麼聽到幾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