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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憑等人坐在亭子裡賞著楓葉,有說有笑,氣氛頗為不錯。突然,一大隊的人朝這裡過來。
“怎麼回事?”王宏有些莫名其妙,看著本縣知縣竟然在中間那人的旁邊鞍前馬後,頓時大吃一驚:“那人到底是何等身份?看那容貌,有些熟悉……難道他是知府?”
很快,那些人走到亭子前,隨行官兵立刻遠遠的走開,將亭子環繞保護了起來。
柳憑等人跪下:“學生柳憑(王宏)見過大人。”
也只有白芷不懂禮數,沒有說話,但她還小,都跟著跪下,自然沒有誰怪她。事實上,這樣下跪也讓柳憑這個現代人心中有些不舒服,若是跪皇帝也就算了,連這些當官的也要跪,真是無奈,也只有等考上秀才後,就不需要下跪了。
在這個世界,只要有了功名在身,就不需要跪拜官員,當然,代表了天子的欽差除外。
“起來說話吧。”知府淡淡的說道。
當站起來後,柳憑頓時發現幾個眼熟的人,一個是父親的好友,算是柳憑半個老師的白秀才,另三個則是剛剛打的人。
看到那三人,柳憑心中頓時一驚,不妙的感覺生了出來,難道他們將自己和王宏狀告了知府?這下子有麻煩了。
悄悄和王宏對視一眼,王宏也露出憤怒的神色,大概猜出了是怎麼回事。
果然,知府問道:“王宏,柳憑?這三人在我面前狀告你們打他們,我且問你們,是也不是?”
“事情不是這樣的……”
王宏想要解釋什麼,卻被知縣一下子打斷:“只需回答則可!知府大人自有評判!不需要你多做什麼解釋!”
王宏何等身份?堂堂王家的二公子,平時這知縣都是賢侄賢侄的親切叫著,可當知府來了這裡,還發生如此惡劣的事件,頓時讓他心中生出太多的不滿,說話變得極其不客氣。
這話一出,王宏和柳憑的臉色頓時微變,而低著頭的嬰寧的臉色也變差了,白芷更是握緊了拳頭,很是憤怒。這個官是個壞人!
“是!”王宏和柳憑點頭應道。
“所為何事?如實回答。”知府繼續問道,話語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是平日裡積累的威嚴。
柳憑讓開了身子,讓知府看到躲在他身後的嬰寧,道:“這三人強搶民女,我方才出手懲罰。”
那幾人看著嬌媚的嬰寧頓時眼前一亮,不過只是瞬間便回過神,暗暗讚歎一聲。
“強搶民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你也太誇張了些!”沁水縣知縣見事情有些不對,為了維護本縣治安形象,連忙說道:“快點如實交代實情。”
“不錯,就算有。這事自有官府來做,你又何必伸張正義?難道想學江湖人士快意恩仇?就算出手,小懲即可,我剛剛看了他們的傷勢,恐怕沒有半年不會好。或許還會落下隱疾。”旁邊的縣丞搖了搖頭道:“讀聖賢書,怎麼能如此囂張?小小年紀,怎麼如此心狠手辣?你這柳憑,怎麼如此不知分寸!”
那三人見狀,頓時哀嚎痛呼起來,哭訴著:“根本沒有這回事情,只是多看了少女幾眼,就柳憑被打成這樣,實在是囂張!自己實在冤枉!求大人給我們討回公道!”
“大人,那柳憑是我以前的學生,我知道他的秉性,斷然不可能無故傷人。”見那三人不斷的給柳憑抹黑,一個打扮斯文的中年人插口說道。
他正是白秀才。聽了這話,柳憑不由暗暗感動。
可知府的心中,哪有他的話語權?搖了搖頭淡淡道:“無故傷人,難道有故就能隨意傷人了?你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大仁大德都去了哪裡?”
聽著這話,王宏和柳憑頓時如墜冰窟,嘴裡不禁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