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用擔心,就是一個脫臼,治療起來有些疼,忍忍就過去了。”陳墨對這種情況以前見的太多了,最好的治療方法自然是牽拉術。準備工作很簡單,就是讓幾名魏越帶來計程車兵上來幫忙。
指揮著郭平在診室的矮几上躺好,再然後。。。在場的誰都感覺這位神醫太野蠻了,他一伸腳踏在魏越右肩的腋窩部,拼勁全力拽住魏越的右胳膊。。。不解氣。。。還叫上幾人摁住郭平。
郭平很強壯,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強,感覺扯得力量不夠,陳墨立刻指揮一旁的田夏:“田夏,來幫著我扯!”
醫生和患者都是面目猙獰,汗水嘩嘩直流,唯一的不同是,郭平不停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終於感覺差不多了,陳墨輕輕一鬆手,咯嘣一聲,歸位了,冒著滿頭汗的陳墨鬆開了手,隨後,讓士兵們也放了手。擦了一把汗,陳墨慢慢抬起郭平的右臂。
“搞定,休息一下。”“大郎果然神技!”野蠻歸野蠻,但技術絕對值得稱道,魏越不得不佩服。
“小事,放心吧,這條胳膊十天半月準好。”
讓郭平坐起身,感覺了一下郭平的肩關節,沒有其他異常,陳墨拿過幾條白麻布就把他的右半邊肩膀纏了一個結結實實,陳墨的醫治結束了。
一眾跟過來的軍士大眼等小眼,這位神醫果然出手不凡,乾淨利落!就是。。。太野蠻加暴力。
“陳醫生妙手無雙,佩服!”郭平終於緩了過來:“請問陳醫生,需要服藥嗎?”
“不用,好好休息幾天,五日後我再看看就行!”
眾人再次歎服,藥都不用,還真是位神醫!
不過,不用藥郭平沒意見,藥湯真的不好喝,這下放心了。
陳墨明白,普通的唐代醫生碰到這種情況一定會用藥,不然賺誰的錢?陳墨當然要看魏越的面子,不會要郭平的錢,開藥太麻煩,糊弄人而已,還是免了。
“請諸位客人去客廳就坐,奴的茶已煮好。”
眾人順聲音看去,卻是一個稚嫩而又漂亮的小丫頭在門外盈盈一個萬福。
好有眼色的小丫頭,正是冰兒,還沒有正式成為自己的婢女就這樣機靈,陳墨很滿意:“蝸居簡陋,諸位請!”
眾人一陣腹誹,陳墨這也算蝸居簡陋?雖然是晚上,誰看不到這是一個巨大的豪宅,如果陳墨的宅子算蝸居的話,皇帝的內宮才能稱作房子吧?
“陳醫生,我這肩膀現在沒事情了吧?”就在陳墨禮讓的時候,郭平問了起來。
“沒事,休息即可!”
這一大晚上,雖然龍武軍不擔心巡夜的武侯找麻煩,但繼續在陳墨這裡也不合適,郭平立刻告辭:“改日郭平必親自上門道謝,時辰已晚,就不在煩擾陳醫生了!”
“也好,就不留諸位了,改日大家小聚!”陳墨一拱手,的確很晚了,再喝茶會更晚,還是改日在和這些軍將套近乎。
眾人紛紛客氣的抱拳讓陳墨留步,告辭而去。
一眾人出了陳墨的診室直奔大門,魏越卻留在了最後,看看眾人走的有些遠了,魏越的大腦袋湊到了陳耳邊。
“想不到兄長還是一個豪俠之士,小弟早就想廢了那廝,但怕父親難做,一直沒敢動手,兄長算是給長安百姓出了一口氣,小弟佩服!這件事父親已經解決了,幾日內那廝就回老家,其實。。。不解決也沒關係,有我在,兄長放心,誰敢動兄長一根毫毛我就劈了他!”
魏越沒說出柳歪嘴的名字,口風很緊,這是一個絕好的訊息,陳墨放心了。
陳墨笑了笑:“阿越還是小心些,我們不惹事,但絕不怕事,估計那廝也不知道是誰,這次的事情就算了。”陳墨顯然是怕魏越半路去截殺柳歪嘴,這樣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