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亂竄。
他把她抱到衛生間,把買來的東西堆在她身邊,說有事可以叫他,他就在外面。
他站在外面,心噗通噗通地跳著,這種感覺激起他一身冷汗,愛爾莎,他把她忘了,電話剛接通,愛爾莎喂了一聲,裡面的人摔倒在地,他掛了電話,衝進衛生間。
浸血的褲子在地上打轉,轉出幾百條拋物線,旁邊有一盆血水,像是有人身負數彈,女的坐在地上,滿臉大汗。
“很痛是嗎?”
女的點點頭,
“用藥水洗過了嗎?”
女的搖搖頭。
他把女的抱到馬桶上,換了一個新盆,倒上藥水,又抱起女的,自己蹲下身,把女人放在自己腿上,
“抱著我”
那女人就摟住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肩上,他終於感到女人身上的熱氣了,
“會有點痛,忍著點”
他分開女人的雙腿,手伸進藥水裡,女人點點頭,
他的食指緩緩伸進女人的*,因為藥水的刺激女人緊緊收縮著,
他停在裡面不再動,她很痛,
“放鬆一些,沒事的”
女人終於不再死死夾著他的手指,他輕輕拔出手指在浴缸裡洗乾淨,重新蘸上藥水,在她的*裡慢慢探尋,很坎坷,很多溝壑和腫塊,完全不似愛爾莎的雍容華貴,平步青雲。
女人似乎習慣了他的手指,他在裡面輕輕蠕動,播上藥水從裡到外。
他拿來新*,墊上衛生巾給女人穿上,把她抱出衛生間放在床邊,在櫃子裡拿出睡衣和新床單。女的穿上睡衣,他把剛剛染血的床單和被子都換掉,讓女人躺在上面,喂她吃消炎藥。
女人睡著了,他拿走她的白粉,回到車裡給愛爾莎打電話道歉,回家。
玫瑰幾天後被發現,枯得看不出是花。
愛爾莎沒有追問,只是發現和他*時他心不在焉,再不會用手愛撫她的*,每次都是單刀直入,他怕她完美無瑕的*。
那女人睡醒之後,幾乎不痛了,抱著他留下的紅糖和大棗邊走邊吃離開了賓館。沒走幾步,白粉,他拿走了她的白粉,她用血換來的白粉。
女的知道他是誰,在美國沒人不知道,可她不在乎,她只想要回她的白粉。
那白粉他鎖在櫃子裡,誰也打不開,除了他自己,包括愛爾莎。
她不想讓他難堪,只想要回她的東西。
他笑笑,問她好了沒,她還是紅了一下臉,說和他無關。
他不承認。
她說她會殺了他。
他給她電話號碼,說隨時恭候大駕。
女的趁他不備,上前揪住他的衣領,
“把東西還我”
她講得字字逼命,
“去報警,我隨時奉陪”
他面不改色,想起那夜她的脆弱。
女的拳頭揮過去,他躲過去。
愛爾莎來他的房間,發現小魚瘦了,大發脾氣,和他吵架,如同孩子的遊戲。
愛爾莎豐滿的身體總是會映出另一種境遇,她的笑臉竟有另一番天地。
那女的當然不敢報警,更不敢和別人提起,她知道他是誰,她不怕他,可惹不起,與他有關的人都會被翻得徹底。
他為那女人擔心。
他正和愛爾莎親熱,畢竟她的笑容,氣息,身體都讓人無法拒絕,他接到那女的的電話,
“把白粉還我”
那女人大聲喘息,夾著呻吟,
“你在哪”
他腦中立刻出現那女人被剷平的身影。
他從櫃子裡取出白粉放進包裡,說他要出去。愛爾莎擦淨身體,替他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