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能想到這個,盛楠有點意外。
只是隱晦的掃了眼李母離開的方向。
“誰知道呢。”
招娣覺得難以理解,又想到李五妹那副哭哭啼啼著為四妹喊冤的樣子,心裡作嘔,也不吭聲了。
等送兩姐妹到家,招娣進屋後,沉默了一路的解誠才開口道。
“我那裡還有空的房間,最近婆婆想熱鬧點,正在招租,租金也不貴…………”
“我們不用。”盛楠說完後,才似補救的添了一句。
“我們就住這挺好的,鄰居雖然有點小奇葩,但無傷大雅。”
解誠不太信,但盛楠卻怕他再說下去,說要回家看菜炒沒炒,就溜了。
好心被當做空氣的解誠站在原地,半響後才輕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而跑回屋裡的盛楠卻後怕的拍了拍胸脯。
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這種婉轉的善意,她有不是傻子,解誠那屋子都快一年了,寧願找個人照顧老太太都沒想著招租,如今她這頭一鬧,解誠那頭就打算招租了。
這不是在繞著圈子幫她嗎。
更何況孤男寡女的,她就算是天大的原因,也不能住到解誠家裡去。
好好一個休息時間被攪得不得安寧,盛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這屁股還沒坐熱呢,聽到訊息的勞梅梅就來了。
她豐腴了不少,臉頰上泛著健康的紅暈,激動的不得了。
“小盛同志,聽說你又去除暴安良了?”
“?”
盛楠緩緩皺起了眉頭。
“誰說的。”
某來娣心虛的撇開腦袋。
“咳,還用別人說嗎,你這熱心腸,我比誰都清楚。”
勞梅梅努了努嘴,親熱的抱著她的胳膊。
“啥戰況啊,還不快說說。”
這街道就這麼大,一家發生點啥,隔天整個街道的人都能曉得,勞梅梅住了這麼些年,沒說多大進步,就聽八卦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能什麼戰況。”盛楠無奈。
“我只是去看看,又不是去前線打戰。”
勞梅梅壓根不信。
“你這性子,我才不信你能忍呢,你就說你動沒動手。”
盛楠啞然失聲,過了半響才嘟噥了一句。
“沒動手。”
頂多踹了一腳。
招娣忍笑戳破自家大姐,給盛楠和勞梅梅各倒了杯水。
“我去醫院的時候,那人還扶著腰呢,估計傷的也不輕。”
盛楠面上不顯,嘴角卻壓不下去了。
那可不,她可是找準了機會,一腳飛踢過去,正中靶心。
見識過盛楠的“動手能力”,勞梅梅腦子裡已經閃過盛楠無數個除暴安良的英姿,頓時兩眼放光,激動的抓著盛楠的胳膊。
“厲害了小盛同志,快說說,你是怎麼打那個老畜生的!”
“我是以德服人。”盛楠謙遜道。
來娣卻坐不住了,嘚吧嘚吧幾下就將事情的經過吐了個乾淨。
說起那一腳,來娣拍手叫好。
“梅梅姐,你是不知道啊,那傢伙竟然還敢動手,我姐就是咻~的一下,衝出來就是一腳,啪!的一聲,那傢伙直接就倒地上,來了個狗啃式!”
勞梅梅張大了嘴巴,不禁比了個大拇指,後想到李木匠那副賣閨女的嘴臉,呸的一聲。
“該他的!你們是不知道四妹說的那物件啊,嘖嘖嘖,橫看像窩瓜豎看像冬瓜,一臉麻子就算了,站在那都沒我肩膀高呢,支個攤子都可以去賣燒餅了。就那老畜生見錢眼開,不然誰捨得把好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