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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下定決心,不再按常理出牌,看得到看不到,其實並無區別。
且以他身體的強悍程度,區區一點刺傷,也並不能傷他太大,除非是直接刺中要害。
完全不利漫天的金光,兵道戟直刺而出,竟是要以傷換傷。
女子嬌叱一聲,似是有些惱怒對方的蠻橫打法,身形一轉繞到項彬身側,纖手連刺,爆出一片殘影。
項彬雙眼平靜,無喜無悲,兵道戟順勢一蕩,而後如風火輪一般高速旋轉,將女子的攻勢盡數擋了下來。
兩人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若狂風暴雨一般連綿不絕,陷入膠著。
第一卷第二百三十八章底牌
圍在這裡看好戲的家族成員們,開始還是一臉志得意滿的傲然情緒,但隨著二人交手時間越來越久,這些人臉上的神色就漸漸變化,從驚訝變為震撼,再之後變為恐懼。這曾阿牛竟然能與鎮主鬥了這麼久還不分勝負?而且……似乎也幗不落在下風!
這些家族平日間在寶瓶鎮誰也不怕,唯獨對這鎮主敬畏有加,在他們看來,鎮主親自出馬,這曾阿牛還丌是手到擒來?誰能想到竟然是如今這個結果!
一些心思細膩之螉已盞在埃下琢磨萬?鎮?也?是這曾阿牛的對手,那到時候……
一念及此,這些人後背頓時湧上了一股深深的涼意,穆家滅門就在眼前,?旦鎮主不敵,那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許多人開始悄悄的退卻,而後匆儇趕回家族,若是鎮主真的不是這曾阿牛的對手,那就要早做準備了!
看到有人離開,初始還有人莫名其妙,但這些人畢竟是家族中堅,心思敏捷自然不在話下,略略思忖便想清楚了其中關竅。
於是,就像是約好了一般,圍觀眾人,極短時間內便走了個乾乾淨淨。
寬敞的街道上,一時間只剩下項彬與那鎮主女子二人。
項彬的速度已經發揮到了極限。
無論是天機步還是滑泥步,他都毫不保留的施展,這兩樣輕功自他學會以來,還從來沒有被他發揮到如此境地過。
但即便是如此,卻仍舊無法奈何那女子。
對方並未施展真氣與元力護罩,項彬猜測,可能是對方那滑不溜手的身份,必須依靠身體的卸力才能施展,一旦激發護罩,便失去了作用。
而對方對於真氣與元力的運用,卻是走了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根金針不知是何材料打製而成,顯然具有極佳的引導真氣與元力的效果,雖然談不上是上等的神兵利器,但僅僅激發真氣與元力這一點來說,尚是項彬從所未見。
對方不施展元力護罩,而是將真氣與元力貫穿金針,集中一點攻敵。
項彬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以他的體質,尋常的傷害已經極難對他造成創傷,但這種集中於一點的攻勢,卻是讓他苦不堪言。
一如當初張無忌初遇波斯三使一般,九陽神功面對那集中於一點的攻勢,也是無可奈何。
雖然扎一下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大礙,但實在是太疼了。
每次被扎,對方的真氣與元力都洶湧而來,在體內肆虐,造成的疼痛之感實在是超乎想象。
若非項彬每次提升都會度劫,對於痛苦的承受力早已異於常人,此時光是疼就要讓他失去戰力。
但實際上那女子心中的苦惱比項彬更甚。
無論怎麼樣的攻勢,都無法奈何對方,平日間一擊奏效的方法,用在對方身上,竟然毫無效果。
這是什麼體質,實在是強的有點不像話。
這個中原少年,絕不簡單!
越打,女子越是心驚。
就算是境界驚人也就罷了,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