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女子全身透著股英氣,有多長時間沒見到過如此優秀的女人了?
在龍門縣,不缺女人,這裡有殺人的女犯,有為錢的歌妓,又要命的毒蠍,但這些女人都太差勁了,哪怕她們長得再漂亮也只是一副臭皮囊。
“黃板牙,路某再說一次,這女人是老子的,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不可能!”
“嘿嘿。。。。桀桀。。。”路花鼓像個女人一樣笑了起來,一個大頭男人學女人笑,想想都覺得滲得慌。三娘將手放在腰間,趙有恭卻微微搖了搖頭,嘴唇微張,小聲道,“三娘勿動,好生看戲吧!”
說話間,路花鼓已經動了,準確的說,他右手一揚那截柳枝就朝著黃板牙飛去,黃板牙輕聲冷哼,揮手將柳枝打到了地上,剛要開口,黃板牙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摸著自己的右手,再去看,只見右手已經泛起了一絲黑氣。孃的,剛那截柳枝有毒。
“路大頭,解藥,快給老子解藥啊。。。”
“你該死,跟老子搶女人,桀桀。。。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對老子來說有多重要麼?”路花鼓晃著大腦袋,哪有半點給解藥的意思,僅僅半柱香時間,黃板牙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他的右手逐漸萎縮,面板上起了無數氣泡,就好像被熱水燙過一般。
路上行人不少,卻沒人停下來看一眼,在他們的臉上滿是麻木。在這座罪惡之城,每一天都有殺人和被殺的事情,當殺人成了習以為常的事,也就不會引人注目了。
趙有恭心頭冷顫,真沒想到,龍門縣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此時黃板牙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是痛苦哀嚎著,路花鼓將鳥籠子交給手下,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他蹲下身,割開黃板牙的衣服,短刀順著小腹一路劃過,衝著胯下一點狠狠地切了下去。
“啊。。。啊。。。。路大頭。。。你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下身一片血漬,黃板牙雙腿不斷顫抖著,路花鼓掏出帕子,擦擦短刀,對身後之人陰笑道,“來啊,把黃板牙拉回去,給他找個漂亮女人,再喂他吃二十粒金槍不倒丸!”
趙有恭眉頭緊皺,後背一陣發寒,他趙某人不是好人,他殺的人也不少了,可此刻心中依舊爬上了一點懼意。二十粒金槍不倒丸餵給太監吃,再給他找個女人,路花鼓這是要讓黃板牙爆體而亡麼?
黃拔牙被拖走了,路花鼓瞞著小碎步,一臉笑意的來到了馬旁,他手指放到嘴邊,嘿嘿怪笑道,“美人,那礙事的已經被哥哥弄走了,你高興麼?”
三娘粉唇緊閉,眼中一片厭惡之色,她覺得噁心,為什麼世上會有這麼噁心的人?右手探在腰間,緊握刀柄,想要出手,卻聽旁邊趙有恭傳音道,“把刀給我!”
三娘眼神疑惑,還是將刀遞了過去,趙有恭手握刀柄,對這刀面吹了口熱氣,“路大頭,你現在離她遠一點!”
“為什麼?”
“她是我的女人!”
“嘿嘿。。。。嘿嘿。。。。年輕人,你有病,病的還不輕,知道你這話有多蠢麼?”
路花鼓桀桀笑著,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在龍門縣城,女人就是財富,她們本來屬於誰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搶過去。這是一座原始之城,在這裡一切外衣都可脫下,只要你有實力,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不蠢,是你蠢!”
話音未落,趙有恭左手一探,擒龍功洶湧而出,路花鼓臉色瞬間變了,這時想跑已經晚了,他的身子竟不受控制飄了起來,一道寒芒閃過,路花鼓也步了黃板牙的後塵。
路花鼓下體一片血漬,他蜷縮著身姿躺在地上哀嚎著,趙有恭和扈三娘卻騎馬緩緩走過。
“為什麼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