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識下李大家的風采,二來,是想問問龍衛軍之事!”
朱璉定定的望著李師師,她今日此來,可就是為了龍衛軍之事。雖然各處都盛傳是張耀邦將訊息捅給了李師師,可她總有些懷疑。
“嗯?”李師師不禁有些遲疑了,一時間,竟有些把不準朱璉是何意思了。
“娘子難道還有何要問的麼?那龍衛軍之事可是非常明顯的,想來開封府應該比師師更清楚的!”
“誠然如此,不過我想問的卻不是那些。李大家也無需多想,我來這,也只是想弄清心中的疑惑,絕無半點想害李大家的意思!”
朱璉語出真誠,李師師也看不出半點不妥,只能輕聲道,“娘子想知道什麼?”
“敢問李大家,你又是如何得知龍衛軍之事的?”
“自然是別人告知的!”李師師凝望朱璉,神色鎮定,竟無半分猶疑。
朱璉也是暗自佩服,不過她很快就笑了起來,“可是有人給李大家遞了封信?不知可否讓我看上一看?”朱璉很篤定,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李師師會否認。
屋中有些安靜,李師師酥胸起伏,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了。她不明白,為何朱璉好像什麼都知道,那封信的事,她可是連萱兒都沒告訴的。
“娘子要看信自是可以,只是能否告訴師師,為何要如此?”
“開始便說了,只是想解了心中一個疑惑!”
李師師還是有些遲疑,猶豫良久,她嘆口氣,起身去了裡屋。她曉得的,今日若是看不到那封信,朱璉是不會走的。
不多時,一封信放在了案上,朱璉也未客氣,拆開信封就看了起來。她看得很快,那幾十個字,轉眼間便已印進腦海之中。看完了,卻沒有還回去的意思,李師師正想討回,就看到朱璉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火摺子,輕輕一吹,火苗竄起,那輕飄飄的一張紙瞬間就化為了灰燼。
李師師睜著美目,任她再淡然,此時也不禁有些生氣了,“你。。。娘子為何如此做?”
朱璉可是半點懼意都無,她將火摺子收回去,起身往屋門走去,“如此不祥之物,留在手中,對李大家可沒有好處!”
“你。。。。”
李師師竟毫無辦法,看著朱璉慢慢走出,又有恃無恐的關上門,她竟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個朱家娘子,到底要做什麼,那封信可是心中唯一的念想,如今就被她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得月樓外,朱璉緩步而走,至於李師師,她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女人哪怕再生氣,也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
秋日天短,酉時時分,便有些暗了,待朱璉一進開封府,趙小郡王就興沖沖的貼了上來,瞧他那股架勢,好像要將朱娘子摟在懷裡一般。
“娘子,你怎地此時才來?”
“嗯?殿下如此急著奴家,可是有好事?”
“當然是好事,明日本王親自去一趟龍衛軍,娘子去還是不去?”
“那是自然!哦,殿下,忘了告訴你,奴家之前去了趟得月樓!”
聞聽此言,趙有恭心中就是咯噔一下,朱璉跑得月樓自不是為了看女人,難道她是衝那封信去的?李師師該不會那麼好糊弄,會將信拿給朱璉吧?
眉頭一挑,趙小郡王滿臉的浪笑,“嘿嘿,娘子好興致,為何不喊著本王呢?問一句,得月樓好不好?”
“自然不錯,樓閣裝飾頗為雅緻,李大家也是美如明月!”
“。。。。”
瞧朱美人這般輕鬆之意,趙小郡王當即就無語了,還真是去見李師師了。哎,看來朱璉果然是有所察覺了。
“呵呵,下次同去可好?”
“當然,殿下付錢,奴家自當奉陪!”
哪怕是開玩笑,朱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