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看著師師的粉背,他眉頭一挑,突然上前兩步,伸手將師師柔弱的身子攬了過來,將師師的玉臉扳過來,手一分,將錯愕中的美人壓在了旁邊灰白的牆壁上。趙有恭臉上帶著些邪笑,身子貼的師師近近的,膝蓋頂在美人雙腿之間,讓她分毫動彈不得,“師師,還要本王再說一遍麼?你是本王的女人,以前,本王管不了,但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從了本王,要麼讓本王殺了你。”
趙有恭不是趙佶,永遠也不可能是一個性子,他要得到李師師,得不到就毀了她。像師師所說的那樣,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呵呵,李師師如此動人的女子,可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麼?鮮花總愛孤冷,卻總有蜜蜂嬉戲。
師師呆住了,她彷彿知道趙有恭接下來要做什麼了。這個霸道的男人,他就像一個暴徒,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這是唯一一個**裸表露**的人。以前想佔有她李師師的不知凡幾,只有他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得不到的就毀了,呵呵,她李師師真幸運呢。
師師笑了,美目中卻滿是寒意,“你放手,聽到了麼,放手。。。。你這個魔鬼。。。。害我還不夠麼?”
聲音有些大了,再加上師師一番掙扎,碰到櫥櫃,一隻瓷碗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屋裡的響動傳到屋外,萱兒心繫師師,不管不顧的跑了進來,當看到屋裡的一切後,她跑上前想要掰開趙有恭的手,“殿下,你鬆手啊,有話好好說。。。。”
趙有恭看也未看萱兒,冷著臉,不容置疑的輕喝道,“出去,聽到了麼,出去,你要是再敢跑進來,本王不殺你,把你扔進教坊司。”
多狠的人,只一句話就讓萱兒小臉煞白,教坊司是什麼地方?那是官妓,聽說去那裡的女子沒一個能活過兩年的。
師師沒想到趙有恭會說出這麼兇狠的話,她閉上美目,緩緩言道。“萱兒。出去吧。這裡沒你的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進來。。。。出去。。。。。出去啊。。。。”說到後來,師師近乎是在哀求,萱兒抵不住師師的話語,朝著趙有恭磕了幾個頭,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沒了萱兒,就只剩下了一對孤男寡女。面對這個名動京城的冷美人,趙有恭有一種一樣的慾火。李師師的清冷,比之柴可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征服這樣的冷美人,有一種成就感。嘴角一咧,一隻手縷著師師的衣襟輕輕滑動,突然手指用力,嘶啦一聲,那件粗衣斷裂,露出裡邊橘黃色的抹胸。師師本來如死人一般。可當衣襟被撕,還是本能的想要掙開。淚水劃過臉龐,嘴中恨恨的叱道,“你個渾蛋。。。渾蛋。。。”
“罵得好,本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渾蛋,你難道今天才發現麼?罵吧,因為過一會兒,你就罵不出來了!”
師師的淚水沒有停止,依舊有著罵聲,只是那聲音越來越弱,因為不知不覺中,衣服早已撕扯的各處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落在一個男人眼中,羞澀有之,痛恨有之。
白日宣淫,趙有恭覺得自己很邪惡,自從和潘美人幹過這事後,可很少有過這種荒唐事了,如今和李師師這樣的冷美人體驗一番,當真是絕無僅有了。美人的身子已經守了三年,當溫潤的嘴唇吻過每一寸肌膚,可清楚的感到美人輕輕地顫抖,看著腮邊桃紅,抬起頭嘿嘿笑道,“看來師師也是渴望的嘛。”
說著話,手上用力,分開那雙迷人的修長**,不待美人說話,欺身而上。
師師起初像個死人,可終究抵不住趙小郡王高超的手法,在這個春日暖暖的午後,屋中有著一種別樣的春光。
幾番**,不知來了多少次,師師被折騰的嬌軟無力,只能側著身躺在榻上,潔白猶如羊脂玉的胳膊搭在榻沿,看著那個正在穿衣的男人,嘴角滿是諷刺的冷笑,“要走了?”
這個笑容,是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