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這個動作,逗得藍蝴蝶咯咯直笑,胸前兩坨微微顫抖,看得人心癢難搔的。木婉清也恨的咬牙切齒的,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等有機會了,非一刀宰了這個狐狸精不可,簡直比那崔念奴還可恨。
趙有恭既然同意幫忙,閆武明也露出幾分笑容,眼看著夕陽沉落,眾人加快腳步,總算在擦黑時來到了雍中山前。事實上,這座山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暫且就叫做雍中山吧。這山丘很奇特,光滑陡峭,看上去像石頭,卻又不是平常見到的青石或者花崗石,顏色逞一種暗黃色,倒像一種晶體。趙有恭伸手摸了摸,有點熱乎乎的,外表逞一種透明狀,裡邊則是普通的沙丘,也許正是有外表這種晶體存在,沙土才無法瞞過山丘吧,也是因為晶體的存在,夕陽下才會泛起一層紅色的血光。這應該是人工塗抹了什麼藥物,才形成的晶體,此時趙有恭也不得不佩服古人之偉大了。歷史遺蹟,有著長城、金字塔,如今又看到了一種人工塗抹的晶體,後來人又有什麼資格鄙夷古人的智慧呢?
沿著山丘邊緣一路走著,總算找到了一條入口,這條路口很狹窄,逞一種朝上的提醒,中間路面上掩蓋著厚厚的黃沙,沙地上還有著許多腳印,看上去是剛剛踩過的。在過路里邊還有一處高坡,看上去像是一堵牆,乃是人工建造,想必是這堵牆擋住了外邊吹過來的風沙吧。閆武明走在最前邊,此時的他已經沒了之前的冷麵陰鷙,倒像個和善的老頭,走了沒兩步,就聽一陣刺耳的鐘聲,接著轟隆一響,那麵灰色土牆向裡一轉,後邊露出十幾個手持長柄刀的男子。這些男子一如之前見到的那些人,留著短髮,身著紅色厚袍,手中的刀也很奇怪,刀柄很長,刀身卻短而寬,就像是縮短的牛耳尖刀。
一個紅袍男子嘰裡咕嚕的說了些話,卻沒人能懂,老者閆武明不緊不慢的拱了拱手,“壯士,我們乃是關中去往西州益都的商客,如今天色已晚,恰巧看到有這一處地方,不知可否再此借住一晚?”
讓人奇怪的是,那紅袍男子似乎聽懂了漢話,他瞪著眼掃視了一下眾人,對身邊之人耳語幾句。便反身退了回去。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手持嘛呢輪的獸袍男子走了出來。趙有恭眉頭一鎖,心中暗道,這不是剛剛見到那名苯教教徒麼?那獸袍男子顯然也認出趙有恭三人,所以他有些面無表情的輕聲道,“是你們?”
“大師,是我們,剛剛見過面的,如今天色已晚。著實有些不便,不知可否再次借宿一晚,大師放心,我等絕非壞人!”
那獸袍男子點點頭,眼睛餘光卻看著閆武明等人,“這幾位當真是先生的朋友?”獸袍男子記得,剛剛經過的時候,可沒看到這四個人的,這四人又是手持武器,不得不小心些。不過對於趙有恭三人。他倒沒有多少懷疑。
閆武明卻是心中一驚,他現在真的暗自慶幸和這個商人搭了夥。否則可就要遭殃了,也真的怕這貪財小人露餡,所以閆武明一直暗中留了心,一旦有異常,就立刻動手逃出去,反正已經知道雍中山的位置了,只要能活著逃出去,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閆武明沒想過硬拼,幾百年來,能找到雍中山的,絕非他們這些人,以前那些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會一點理由也沒有麼?
趙有恭趕緊還禮笑道,“哦,忘記介紹下了,某家姓柴,單名一個興,這幾位乃是柴某請來的鏢師,之前大師路過時,這幾位鏢師還在別處,所以並未見到。還望大師理解,從關中道益都,千里之遙,路上多有沙匪,不得不輕一些舞槍弄棒的在一旁護著。”
那獸袍男子顯然並未完全相信,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嘛呢輪晃著,轉身道,“既是借宿,就隨我來吧!”
有道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反正自己對苯教並沒有什麼圖謀,也不怕苯教教徒會做出什麼出格事,便領著木婉清和阿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