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工作,總不停地要充電,醒著的時間都像是上了發條,就算是拍照打扮都與工作相關。
“以前一腔熱血,心思都在精忠報國。”趙正忽然說道。
姜一微微一愣,意識到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問題。
“轉業不是我自願的。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把自己悶著,是張野把我生拉硬拽回人間煙火裡,可說實話,很大一部分的我還留在原來的地方。好多年,才慢慢收回來。”他平淡地說著,凝視手裡的酒杯,“誰受得了一個心思壓根不在的人?”
姜一支起腦袋,巧笑:“那我是走運,碰上你收回心思的時候了?”
趙正扭頭,放下酒杯,手指在她眉心輕輕一點:“曲解我的意思很好玩?”
“你知道我就喜歡看你接不上話的樣子。”姜一捏住他的手指,張大了嘴像是要咬他的樣子。
趙正也不躲,反一本正經地回了四個字:“我喜歡你。”
姜一嘴半張不張地愣住,得,反被將了一軍。
她鬆開他的手指,倉惶地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臉衝著欄杆。她心下奇怪自己的行為,不就是來個真情流露,慌什麼?
趙正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地落寞,他也重新拿起酒杯,將裡頭的威士忌飲盡。
趙正倒酒,蓋瓶蓋時,姜一說話了。她雙手握著杯子,背沿貼著唇,聲音有點緊巴巴的,開口前還清了清嗓:“嗯,我也挺喜歡你的。”
她這樣子全然沒有平日的嫵媚玲瓏,甚至顯得笨拙。說完也不看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視線垂著。
就好似絕頂高手忽然武功盡失,金鐘罩鐵布衫都廢棄無用,她丟盔棄甲,只剩一顆柔軟毫無保護的心。
她有點慌張,他心如擂鼓。
他豁然起身,椅腳摩擦地面發出尖利的聲響,姜一循聲抬頭,趙正取走她手中的杯子,人邁步到她跟前,半蹲著。
兩人長久地對視,他一點點靠近,她的呼吸滯住,直到觸到他的唇。腦海中一顆火星轟地炸裂。
長驅直入地吻,唇齒糾纏,緊緊地相擁。這不是親密的遊戲,是真正的渴望,想要衝破自我,想與對方真正結合的渴望。
酒杯在起身間被揮落在地,無人理睬。他們進入客廳,合上門,拉上簾,天地只有彼此。敞亮的燈,將彼此眼裡*的漩渦照得一覽無餘。
她笑了,重歸嫵媚,她說趙正,我讓你嚐嚐欲/仙欲死的滋味。他回應她挑釁的方法,是掠奪她呼吸的深吻。
一路痴纏,衣衫盡褪,趙正的大床承受了他們兩人的重量柔軟地下陷。他緊碩的肌肉如烙鐵,讓她發顫,她如一汪水,柔軟地裹著他。他在她身上的每一處作祟,她溼汗淋漓,與他十指相扣的那一刻,他強勢地傾入。
她的思緒在碰撞間支離破碎,他的汗滴進她眼裡,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緊咬著唇,可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從她齒間留出。他比她想象的,還要好。
酣暢淋漓後,姜一癱軟在床,熱潮未退,她拿手臂遮著自己的眼睛。看來大放厥詞確實是有代價的。趙正躺在她身側,頭埋在她頸邊,時不時啄啄她,頗有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姜一休息片刻,蓄了點體力,她搡了搡男人:“起開點,我要去洗澡。”
趙正眼含笑意地說:“一起?”
姜一一臉冷漠地瞅他,趙正擰起眉毛,說道:“剛剛好想有人說過,要我嚐嚐欲/仙欲死的滋味。看來,是虛張聲勢。”
激將法,姜一冷哼,但她就吃這套了!
姜一被子一掀開,翻身坐到他身上,兩手壓著他,扯開邪魅的笑:“這麼想要,姐姐現在就讓你嚐嚐。”
趙正愜意地兩手一伸,回了四個字:“求之不得。”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