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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齊堂主又問道:“黃兄,請原諒小弟一句不見外的話,黃兄自忖敵過孫懷玉?”

黃堂主搖搖頭:“小弟自知非其之敵,不知齊兄問這作什?”

齊堂主忽然赫然大笑起來,笑聲之中充滿得意與憤懣,只聽他斷然道:“這姓石的朋友,吾親眼見他在擂臺上擊敗孫懷玉公子,那威猛無儔的掌力,吾敢說在場除了秦舵主能敵外,咱們聯手起來,不見得能把他怎樣,這其中八成含有計謀!”

眾人聞言,皆相顧愕然,秦舵主也怔了一怔,仔細打量金遺龍一眼,見他鳳目玉鼻,面貌靈秀,不似鄉村子弟,心下不禁微微一動。

齊堂主拍胸說道:“我敢保證,石某八成是個奸細。”

他仗著秦舵主在旁,有恃無恐,滔滔不絕大發宏論,只氣壞了金遺龍一人,私下疾忖道:難道憑他一言,自家就前功盡棄了?

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他還不願暴起行動。

他身上捆紮的繩索怎能奈何得了他一身絕高的內功修為呢?

他十分平靜地說道:“這位堂主不知在說什麼,石某於農村長大,雖習了兩套防身之術,但在真人眼裡,石某實算不了什麼。這位堂主說石某曾與姓孫的公子上過擂臺,那真是天大的笑話,石某人連擂臺是生成何像也沒見過,豈敢於眾目睽睽之下上臺現醜?”

齊堂主厲聲喝道:“石朋友,你即使化為灰燼,我也認得出,何必再逞三寸不爛之舌隱瞞大家?”

金遺龍故裝驚容,戰戰兢兢地說道:“秦舵主,您老是好人,千萬洗我冤情才好!”

秦舵主捋著頷下山羊鬍須,肅容說道:“石朋友,我且問你,你確實與孫懷玉交過手麼?”

金遺龍呼道:“冤枉啊,孫懷玉是誰我都不知道,怎會與他交過手?秦舵主,難道您也懷疑我了?”

秦舵主道:“這不是懷疑與不懷疑的問題,他要我手下指責你是奸細,你應該替自己辯駁。”

金遺龍大叫道:“我不會辯駁呀,我是冤枉的………”

秦舵主沉聲道:“石朋友既不願吐實,只好再委屈你一下了,待會我傳人請孫懷玉來一趟,立刻就知你的身份。”

金遺龍心中一震,表面上毫不做聲,委屈地頷首道:“好吧,秦舵主如此說,我也沒有辦法,只好等那姓孫的來後再說吧。”

於是,金遺龍又被軟禁於石室之中。

他不想反抗,原因是想從孫懷玉身上探出鐵公雞的下落,他很早就懷疑鐵公雞的失蹤是孫某人做的好事。

石室裡,他與中年武師聊了一陣,兩人情投意合,頃刻間便交上了莫逆的朋友。

金遺龍想助他脫離,中年武師表示鐵檻的鐵條太粗,非尋常人能夠扯毀,金遺龍笑道:“希望是建築在冒險之上,咱們可以一試。”

中年武師苦笑道:“如非大力金剛氣功、混元真氣,莽牛氣功等一類內家真力,休想動它一毛一發,金朋友,咱們即交上朋友,互以知己看待,就不必太看重生死了。”

金遺龍道:“事關眾人性命安危,不容忽視,小弟非盡個人之力不可!”

他決心用純陽真氣試他一試,但他又怕近日內力大損,恐心有餘而力不足,便先試探性地拍出一掌,鐵條紋風未動,證明它是十分堅實的精鐵。

金遺龍突然犯了年輕人執拗的脾氣,心想:此鐵條不毀,我就睡在此地,除非到擊毀為止。

他默默調習運氣,盤地而坐,一呼一吸深長地吐納起來。

中年武師心中驚想道:“原來他尚練有內家氣功,怪不得他敢一試了,只不知他練得是不是正宗的內家真氣……”

俄頃,金遺龍運功完畢,中年武師便警告道:“金兄練有內家氣功,固然是高興的事,但若不是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