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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好象是一座中型商業城市,軍事防禦等級並不高。當初伊莉將這座商業城市賜給我,卻也大方。不過按現在的情況看,如果將一座軍事城堡賜給我更好,那樣克洛斯更容易防守一些。

他們三個人的功勞差不多。阿拉卡雖然並沒有上前線,但是他靠我給的一千多金幣努力經營,為塞斯提供了巨大的幫助。戰爭的勝負並不僅僅靠在戰場上拼殺的戰士,也是拼後勤、拼物資、拼毅力。馬迪爾是我的首席家臣,當然佔了點優勢。如果冊封,他應該比那兩個的爵位高一點。不知道塞斯國內戰爭形勢到底怎麼樣了。如果按托蒂的說法,卡敖奇更容易遭受攻擊一些。吾爾漢位於戰略要衝之地,如果吾爾漢失守,塞斯首都曼城也就直接受到英格蘭尼人的威脅。搞不好現在卡敖奇已經被英格蘭尼圍城甚至被攻克了。我得趕緊回自己的領地去。

一邊想著,我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啟第二封信。不知道馬迪爾寫信給我會說些什麼。

剛看了第一行字,暴怒的情緒一下子就瀰漫在我的整個腦海。我憤怒地將信紙扔在桌子上,覺得一股熱血直湧上頭。一把抓住椅背,它頓時化為齏粉。

我失控地急速走來走去,卻聽見幾聲撲通的下跪聲。抬頭看去,原來凱迪等人看見我暴怒的模樣,慌張地跪下了。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暴怒,因而自己也產生了瞬間的迷茫。冷靜下來一想,才發現是暴怒時黃金騎士的鬥氣湧出,宛若實質的鬥氣裡含著大量的憤怒成份。凱迪和其他實力不濟的騎士抵禦不住,便順勢跪下了。安麗絲此時也臉色變得愈加紅潤,仔細看卻可以看見她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可以看出她正在抵禦我的怒氣。這也證明她的確至少擁有風劍士的實力。至於說凱森,他的確不愧是聖騎士,一點影響也沒有。只是礙於現在的身份,主人暴怒,他正在猶豫是否也象其他人那樣跪下。

剛剛收的強力部下,沒必要讓他難堪。我揮揮手,壓抑著怒氣說:“凱森、凱迪,你們先出去幹自己的事吧。”

由於凱迪他們的打岔,我現在稍微平靜了些,於是收斂了外洩的鬥氣。不過心中仍然充滿著憤怒。我的生活雖然不能說一帳風順,但至少從來沒遇到這種事情。

現在大帳篷裡只剩下我和安麗絲了,怒火似乎又有所反彈。我大步走上前去,想要一腳踹翻桌子。走到跟前,卻又忍住了。我猶豫了一下,又瞟了一眼信。

信中最前的是一行紅色的大字:親塞斯,遠女色,疏獸人。

在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再次見到這句話,我仍舊受不了。一腳踹翻桌子,我怒氣衝衝地來回走動。

急速地走動了一會兒,我又有些想接著看下去,卻又拉不下臉回頭。這時候安麗絲為我解了圍。她扶起桌子撿起信,然後將信放在桌子上。安麗絲輕言細語地說:“蘭特,我先到裡面休息一下。”

我裝做漫不經心的樣子走到桌邊,應用靈覺查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凱迪等人因為我的暴怒跪在帳外,而凱森則早已自顧自地幹他的事去了,安麗絲乘乘地待在裡面的帳篷內。我開始探著脖子遠遠地瞟那封信。

主公:

親塞斯,遠女色,疏獸人。

臣馬迪爾直諫!

自從雙頭河戰役過後已經快兩年了,主公您卻一直不回塞斯。雖然大多數塞斯人非常崇拜主公,但是仍舊有少數人對此不滿。蘭妮死後,我一度心如死灰,甚至大醉了三天三夜,因而頗為理解您的心情。不過私情歸私情,公義歸公義。您如果回到塞斯領導民眾,塞斯的復國希望就會更大。我認為您選擇逃避是一種錯誤。現在沒有您的支援,伊莉公爵不得不更加依賴法蘭西斯親王。如果您在塞斯參加復國戰鬥,情況會好一些。英格蘭尼已經透過正式渠道要求伊莉公爵對您率領獸人的行為表態。伊莉公爵已經拖了好幾天了,明天會公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