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自己的氣息,小心翼翼地回道。
軒轅澈深邃的眸子一縮,狹長瞳仁冷光一閃,低低道了句:“是霍御風!”
看著錦榻之上司洛冰毫無表情的面容,想到她有可能與霍御風舊情難斷,或者曾私會相見,軒轅澈的心竟陡然感到一陣酸澀的刺痛。
夏紫璃,寡人不會讓你這樣輕易死的!想以此逃避寡人,休想!
“寡人會替她運功續命,馬上給寡人全力配解藥!”軒轅澈眸間的寒意倏然凝重,沉聲地命令道。
“是……是!”王太醫幾乎是爬著離開墨陽宮的。
軒轅澈扶起司洛冰,大手抵住她背部的重要穴位,暗自呼吸吐納調息內氣,然後為她慢慢地運功輸入真氣。
當掌心漸漸感覺到司洛冰體內一股真氣開始回流,掌心下原來冰冷的身子漸漸恢復溫度,軒轅澈才舒了一口氣,緩緩地收功。
他將司洛冰重新輕柔地放在床榻之上,適才蒼白的小臉,漸漸有了血色,薄翼般的羽睫隨著呼吸輕輕顫動著,讓人不禁陡生憐愛。
“暴……君,你敢……對我……我就詛咒你,斷子絕孫……”
想起剛才女子昏迷前的一席話語,軒轅澈堅冷的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微揚的弧度。
他拇指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指尖下帶著一絲絲連他也莫名的迷戀,眸間閃過一道奇異的幽光,薄冷的唇邊一字一句地落下:“璃後,既然你進入軒轅王宮,這輩子你註定都是寡人的女人,休要再想別的男人!”
第二節 昏 迷
夜色柔漫,燭火如點點星光,點綴著整片墨陽宮。
室內,沉香屑嫋嫋,氤氳繚繞,若隱若現地勾勒著床榻上的女子絕美的容顏,只見她呼吸平穩,小臉在燭光的映襯下更加紅潤誘人。
軒轅澈昂藏的身軀坐在琉璃桌邊,黑眸深邃如炬地凝視著前方靜美如仙子的司洛冰。
這時,宮女們端著湯藥走進寢宮,放下後,便悄然退出。
原來,這幾日,都是軒轅澈親自喂藥。
軒轅澈端起湯藥,起身走至床榻邊,坐在了司洛冰身側,一隻大手輕輕托起她柔軟的身子,倚靠在自己胸膛前。
目光柔和地凝視著懷中的人兒,手指輕撫她凝脂如玉般的小臉,凝視著她緊閉的雙眼,腦中再次浮現著她清冷如冰的倔強目光。
女人於他,除了政治聯婚,便是暖床工具罷了,而懷中的女人總是不經意地勾起自己內心一股莫名的情愫。震驚於內心對司洛冰過分在意的同時,軒轅澈告訴自己那一定是她的不屈和倔強引起自己一向強烈的征服欲。
但見她連續數日依然雙眸緊翕、毫無聲息的樣子,脈象越來越薄弱,身子輕盈得似乎轉眼間便會在他懷中化作一縷清風飄散而去,他不由濃眉緊蹙,在她耳畔邊低聲落話——
“寡人從沒聽說東瑞的公主竟是這般倔強的女子,你若再不醒來,寡人可要踏平東瑞國土了。”
“無論你如何難馴,你已是寡人的帝后,沒有寡人的允許,想死,沒那麼容易。”
軒轅澈深沉的眸間閃過幽芒,他端起湯藥,仰頭喝下一口,俯身,大手輕輕抬起司洛冰的下巴,火熱的唇覆上她柔軟的唇瓣,將湯藥喂進她的口中,湯藥的苦澀與她的芳甜在他唇舌間瀰漫,軒轅澈的心顫慄不止,情不自禁地與她的小舌纏綿了一番,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一碗湯藥終於在軒轅澈流連忘返的熾吻中全部喂進,軒轅澈才輕柔地把她平放在床榻上。
“終有一天,寡人要你心、甘、情、願地臣服!”軒轅澈就和衣躺在她的身側,在司洛冰耳畔留下霸勢的宣告!
已是十日後,望著床上雙眸緊緊合閉的司洛冰,軒轅澈心內的焦慮像團大火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