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有“埋骨葬屍山”的記載。而其餘未出現這些字跡的人,修為要麼沒突破嬰元境,要麼中途隕落,不是正常的“羽化”而亡。
要知道,修仙者雖然比普通人有著更加悠長的壽命,可畢竟也有壽元耗盡的那天,如果不能及時突破更高境界,同樣會出現天人五衰之狀,最後壽元枯竭,化為一抔黃土。這一正常的死亡,便被稱為“羽化”。
“也就是說,古劍門諸位掌門及洞主,凡是突破嬰元境者,最終的歸宿之地,幾乎都在葬屍山之內。”林玄清進行著總結,突然眼睛一亮,拍手道,“是了。一般門派都有專門的陵墓,埋葬歷代掌門及長老,惟獨古劍門,不曾有這樣的地方。想來,葬屍山才是古劍門真正的陵墓所在。只是這太倉封家,又號稱葬屍山守墓人,二者之間又有怎樣的聯絡?”
難道說,太倉封家的存在,就是為了替古劍門守墓?這個念頭剛一出現,林玄清就不禁大搖其頭,苦笑起來。
這想法未免荒誕,經不起推敲。
以他現在的理解,太倉封家堪稱大楚國第一大勢力,即便是鼎盛時期的古劍門,都未必能壓過它的,怎麼可能令其為古劍門守墓?
這其中,必定還有自己不曾瞭解的緣由。
只是,歷代掌門及洞主的記載,似乎都對“葬屍山”三字諱莫如深,一旦出現它的地方,大多都是一筆帶過,彷彿它就像是一個禁忌的字眼,不可觸碰。
“迷霧重重啊!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葬屍山並非像傳言那般簡單,僅僅只是封禁某些絕世妖獸之地。師尊曾闖過一次葬屍山,可據他所言,在踏入此山後不久,便被什麼東西擊中,陷入昏迷,最後莫名其妙的找到了第七任掌門的傳承之物。這一切,又都詭異莫測,讓人浮想聯翩!”
林玄清收起了玉簡,雙目茫然,由於所獲得的資訊有限,就算他絞盡腦汁,也推算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來,此事得暫時放一放了。
也許,等到某一天,他的修為足夠,親自去那葬屍山闖蕩一番,才能探明其中的真相了。
至於“海外邪修”和“太倉封家”,林玄清倒是查到了一些線索,只是這些線索也是零零碎碎,不成體系。不過,他心中卻隱隱有一個猜測,那就是無論是古劍門、海外邪修還是太倉封家,其目標所指,都在“葬屍山”一地。
如果能揭開這個秘密,或許整個大楚國的修仙界一切秘辛,就都有了源頭。
既然一時半會想不明白,林玄清便暫時將其放下,畢竟還有那麼多玉簡未看,以後慢慢研究不遲。
即便這秘密隱藏地再深,總有一位掌門或洞主,會在記載中無意間流露出一些資訊,而這或許就是破解它的關鍵。
只是,他還沒找到這些資訊而已。
重新坐回玉床,林玄清盤膝而坐,雙手掐訣,身上很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星光,修煉起來。
哪怕現在他已達到了雲氣訣的極限,再修煉,也很難提升一絲修為,可每日的修行他都不會落下。
正是這種夜以繼日的苦修,等到突破的契機來臨,才能把握地住。
一個人天賦再高,如果沒有辛苦的付出,那麼其天賦也必然荒廢。所謂“傷仲永”之事,不止世俗界獨有,修仙界也屢見不鮮。
到了第二日下午,林玄清寶閣的門被敲開。
封駿帶著五六名修士走了進來。其中與封駿並肩走在一起的,是一名穿著薄薄荷葉裙的少女,十六七歲的年紀,裹緊的纖腰不盈一握,顯露出玲瓏凹凸的身材,瓜子型的臉蛋帶著一股英氣。
而此女之所以能引起林玄清格外注意,就是她的氣息極其渾厚悠長,隱隱有一股凌厲的劍氣攝人心魄。
“半步雲氣訣大圓滿修士?”林玄清目光一閃,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