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許褚和陳到二位將軍確實都能練兵。本身的才具也不差,但他們的沙場經驗畢竟還是太少,還比不上呂布麾下那些百戰老將。有這些老將的指點,相信對許褚和陳到二位將軍的練兵定然大有益助。第二,呂溫侯麾下的將領隨他南征北戰,多歷苦寒顛簸,少有閒散富貴,他的將領來到徐州之後,主公若是讓他們享受到了廣廈華堂,美女金帛,還怕他們不顧念主公的好處,不生出依賴主公之心?”
陶應笑了。連拍自己腦門,懊悔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忘了在公僕學校中學來的最拿手本領糖衣炮彈,糊塗得簡直該死。大笑過後。陶應當即拍板道:“元龍此計大妙,明天我就派楊宏去見呂布,請他先借高順和張遼過來幫我練兵,還有郝萌、曹性、成廉,魏續、宋憲和侯成,也要輪流借來徐州一段時間!”
“主公好記心。連呂溫侯麾下有那些猛將大將都記得一清二楚,看來主公對溫侯的隊伍,惦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陳登也是大笑。
魯肅沒有笑,只是向陶應拱手說道:“主公,關於溫侯麾下精兵強將之事,在下也正有事要稟奏。在肅看來,主公若是有意吞併溫侯軍力,最好的辦法還是陳到將軍說的繼承,溫侯僅有一女,已經許給了主公,溫侯若是突然身死,其麾下忠勇之士必然力保他的妻女南下來投主公,主公不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招攬他們到手,用起來也更放心,遠勝過直接收買拉攏,或者動手強奪。”
“這點我當然知道,可我那位岳父勇冠天下,又正當壯年,突然蹬腿的可能實在不大。”陶應苦惱的說道。
“戰術與計謀並非在下所長,只能請主公自決。”魯肅先推卸了責任,然後又警告道:“在下只想提醒主公一件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主公萬萬不可用刺殺或者下毒之類的手段,否則一旦走漏風聲,後患必然無窮。最好的辦法,還是借他人之手行事,以主公之機敏,相信只要有機會,此事也難不倒主公。”
“借他人之手?”魯肅這話算是點醒了陶應,陶應心中盤算著暗道:“是啊,我那個老丈人既然不肯去死,我為什麼不想辦法幫他死?先不說他有曹老大和大袁三公兩個死對頭,他的隊伍裡也不是鐵板一塊,他在白門樓被曹老大縊死,好象也是被手下給出賣的。”
盤算歸盤算,時間倉促,陶副主任再怎麼的陰險狠毒,短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幹掉自己的老丈人,所以陶應只能是謝過魯肅和陳登的指點,然後又為了魯肅和陳登再無他事,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返回臥房,去探望有孕在身的曹靈——陶副主任的槍法很準,第一個晚上就中了靶,看到曹靈害喜害得連飯都吃不下去,本來堅決反對曹靈嫁過來做妾的曹豹老婆也沒了辦法,只好哭哭啼啼的同意女兒從側門進了陶家受委屈,陶應心中也有些愧疚,給曹靈封了一個不合禮法的次妻稱呼——當然了,實際上還是妾。…;
至於曹豹,敢把女兒嫁給呂溫侯的曹豹倒是不太在意女兒是什麼名分,加上曹豹對老陶家也確實忠心,知道陶應為了徐州利益,絕不可能主動與呂布翻臉毀婚,所以不僅沒有反對女兒做妾,還沒少勸老婆認命,責怪是自己女兒不對,亂耍不該耍的脾氣,把本該早就到手的正妻名分拱手送了別人——還是當然,事實也正是如此。
溜達溜達的到了曹靈房門前,推開房門直奔點著蠟燭的臥室,陶副主任臉上剛努力裝出了一副賠不是的笑臉,不料曹靈臥房中忽然出來一人,陶應走得太快沒有收住腳步,與那人撞了一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