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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宋愷的文化不高。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語描述小袁三公當時的神情模樣,只能是打了個比方,道:“主公恕罪,小人覺得,袁術匹夫當時就象是小人以前在測字算命時碰到的一些客人,想要測字算命可又怕掏錢,就好象要把手裡的錢攥出水來一樣。”

陶應和魯肅都被宋愷這個形容給逗樂了,笑完了以後,陶應的心裡也大概有了底,沉吟著說道:“這麼說來。袁術匹夫的內心深處,其實很希望袁紹能夠出面調停,甚至逼著我軍交還奪得的土地城池,可又因為一些原因,沒有立即答應……。應該是這樣,就算錯也不會太多。”

“主公,我軍何不在這點上做些文章?”魯肅建議道。

陶應不答,又盤算了許久才搖頭說道:“這個問題不好做文章,壽春和冀州離得太遠。一來一回得將近兩個月時間,要想偽裝袁紹的意圖出面調停,準備的時間長了沒意義,短了的話又等於是告訴袁術我們在使詐。讓宋愷直接代表袁紹出面調停更不可能,袁術匹夫再蠢,也不會相信袁紹會派一個無名小卒代表他出面調停淮南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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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肅仔細一想發現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由失望道:“這麼說來,北安先生這次冒險進壽春城,等於是白跑一趟了?”

“絕對不是白跑一趟。”陶應繼續搖頭,道:“最起碼,北安替我們摸清楚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那就是袁術匹夫自己的心裡也很清楚,光憑他的淮南隊伍想把我軍殺退奪回淪陷土地,很難!再有一點就是,如果袁紹真的出面調停我軍與袁術的戰事,只要條件不是十分苛刻,袁術匹夫就有可能會接受!”

“可是這兩點,對我軍來說意義不大啊?”魯肅苦笑說道。

這次終於換陶應啞口無言了,苦思冥想許久,找不到可以利用小袁三公這些心理的法子,陶應正打算放棄,帳外卻進來了一名傳令兵,在陶應面前單膝跪下說道:“稟主公,有一壽春使者手打白旗乘船過河,自稱是淮南主薄閻象,請求主公親自接見,值守河防的侯成將軍已按禮節招待與他,遣小人請問主公是否接見?”

“袁術匹夫主動派使者來了?”正發愁找不到空子可鑽的陶應大喜過望,忙吩咐道:“快,有請閻象先生。”

傳令兵唱諾,起身正要出去時,陶應卻又改了主意,喝道:“且慢,讓侯成把那個閻象捆了押來!仲康,安排一隊刀斧手在帳中侍侯!”

傳令兵和許褚一起答應,分頭依令而行,旁邊的魯肅卻徹底糊塗了,疑惑道:“主公,袁術匹夫主動遣使與我軍聯絡,這是從中行事的大好機會啊,主公你怎麼要如此對待閻象先生?”

“子敬還是太老實了。”陶應笑著回答道:“袁術匹夫上次斬了我的使者,舊仇未報,這次袁術匹夫主動遣使聯絡,我若是對他使者的態度不盡量惡劣一些,豈不是告訴袁術匹夫,我早就在盼著他主動和我聯絡了?”魯肅恍然大悟,趕緊大拍馬屁,稱讚陶副主任的心細如髮,陶副主任則洋洋得意,命令宋愷立即迴避不提。

和陶應揣測的一樣,徐州將士奉命將閻象捆好了押進自家大營,淮南軍目前的第一智囊閻象不僅沒有半點憤怒和恐懼,相反還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小袁三公殺使在先,徐州軍隊如果不虐待一下淮南軍的使者,那才是不合情理。所以再當閻象被押進徐州中軍大帳。看到大帳兩旁肅立的徐州刀斧手後,頗為自信的閻象也就更加覺得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很是禮貌的向陶應鞠躬行禮,恭敬說道:“左將軍府主薄閻象。拜見徐州刺史陶使君,使君金安。”

陶應凝視鬚髮微白的閻象許久,半晌才惡狠狠的說道:“人言閻主薄膽大,屢屢犯上直諫,今日得見,吾始信傳言不虛——閻主薄果然夠大膽。想不到上次袁術匹夫殺了吾的使者,閻主薄今日竟然還敢到吾的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