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臨又飲一杯,淡然的說道。
“就是因為我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所以你們有些事情方便下手了?”我不知道這兩年期間,到底因為我這個誘因,延伸出多少事件,又為此犧牲了多少人,只知道我就是那磚塊,最終丟擲了美玉。
“有時候,聰明人的比試,只需要一個分神的時間,便能扭轉乾坤。我那內子過於驕傲,但心性終是不夠成熟。”左臨忽然笑起,帶著寵愛之色,這對夫妻,還真有夠奇怪的。
“請左相贖罪,奴家斗膽一問,小小姐是否並非左相親生?”桑桐一語,又是驚人。
“虧好當初我沒有納你,桑桐,我的府中,一個聰明的男人足矣,白裳比你適合我。”左臨手中酒杯一頓,第一次轉過頭來,望向了岸邊的桑桐,眼露惋惜。
“這點,奴家早就知道了,只是白裳一直以為是他害了奴家,這次才會出手幫了奴家。”桑桐偏過頭,失望的說道。
這又是另外一個陰謀吧,我腦袋有些迷糊,所以稍稍理了一下思緒,白裳應該是之前那個看起來很乾淨的男人吧,我就說以桑桐的機智怎會輸過那樣的男子,原來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白裳是螳螂,他自以為用對了手段,奪去了桑桐的位置,豈料這應該是綢青與左相干涉的結果,只是我沒想到的是,綢青竟也是螳螂,他做了那麼多,包括設計讓桑桐接近小小姐,為的就是控制左相府,其結果呢,卻只是框在左臨的手中,始終沒有超過邊界,他所看到的,所得到的,都是左臨給他的。但左臨明明知道綢青的威脅性,以及他的立場,還用心由著他存在,甚至保護他,這裡面也是有愛的存在吧。
只是,左臨寵著綢青,綢青不知,卻坑苦了我們這些無辜的人。瑾兒的身世,怕又是另外一個難解之謎……
這是一個遊戲,一個有權人們的遊戲,女人們為了權勢費盡心思,卻還不忘拿出一部分,供自己的男人們娛樂,所有人之前彷彿都存在著一種無形的絲線,那些女人們拉著男人們,而那些男人們則拉著我們,可最後的結局呢?似乎也並不那麼重要了。
“我想知道,毛黃子一家,是不是都在你那裡?”即使心痛,但我還想最後確認一次,之後,他們便走他們的陽光道,我則與桑桐走我們的獨木橋,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是我在到了鏡都之後,便聯絡上安兒,又找了一些途徑,將秀雅曾經血腥的事情告訴毛黃子,讓她對秀雅心生芥蒂,但又不敢告知你們,再派人聯合刺月找到章意的師姐,演出一場殺人魔的戲碼,逼走秀雅。
等秀雅一走,你們自然會亂,我又讓人送了份秀雅的過往訊息給你,為此,你們的分裂就自然而然了。接著刺月必然會趁虛而入,畢竟秀雅雖是一介殺手,但她的背後還有怨夜的勢力,以及皇太女的眼線,刺月不可留下把柄,才會如此棘手,遲遲不對你們動手。
這次我幫了他,他日總有還的一天。”秋鈴蘭重新坐回到艙內,將臉埋入背光處。
我心中冷笑,所謂好處,就是刺月龐大的經濟實力吧,再說還有刺月母親的經濟網,送我這麼個玩具給刺月,就算不能達到主要的目的,也算是一種示好,刺月日後行事,自然也會幫著三分。
真是好計謀啊,哄了綢青,順便分散他的注意力,供給了刺月玩鬧的目標,將來軍糧方面更有希望,所謂一箭數雕,也不過如此,而我就是那隻倒黴的箭……
我可有可無,甚至是不是我也無所謂,她們需要的只是個契機……我咬著下唇,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
“兩位大人,可是想要來帶走小一?”譚大夫不愧是個講義氣的朋友,馬上站在我面前,嚴肅的喊道。
“我們若是要她的命,她早就活不了了,再說,她也算幫了我們的大忙,今日前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