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雙眼驀地一亮,隨即似想起了什麼,又黯淡下去。跟著便是拜見太子的聲音,金翰眉頭微皺,太子?她怎會突然讓太子來見他?
岑心言徑直走到龍榻前站定,也不行禮,只冷眸帶恨,望著那曾經高高在上視人命如草芥,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如今還不是隻能躺在床上,哪裡也去不了。他的皇族親人,他的妃子,他的兒子,他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