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個小時,我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送外賣,回到店裡的短暫間隙一直不見我媽媽,而走廊後面的洗手間還一直處於「關閉中」。等到我終於有時間歇口氣,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趁沒人注意,我偷偷閃到走廊裡,站在洗手間外面偷聽。洗手間的門鎖著,從裡面傳出熟悉的肉體撞擊聲、黑人口音男子淫褻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夾雜著女人被抽插時發出來的嬌弱呻吟,熟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我媽媽。過了沒幾分鐘,就聽到黑人She精前那種特有的嗥叫。
這時候張伯又叫我送一個外賣,我不得不趕緊從走廊裡閃出來。張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邊臭罵了一頓,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緊,他可還要做生意呢。看到張伯怕成這個樣子,我悄悄的問張伯那些黑人是什麼來頭,我媽媽再怎麼騷再怎麼欠Cao,他們Cao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夠。張伯先是搖搖頭不肯說,我再三懇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親生母親的份上,怎麼說也該讓我知道他們的底細。
張伯嘆了口氣,才告訴我,那些黑人是黑蠍子幫(BlackScorpions)的,這個幫有幾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個黑蠍子幫成員左胳膊上都紋著一隻巨大的黑蠍子。這一帶附近的幫派裡,數黑蠍子幫的實力最大,壟斷了毒品和賣淫兩大行業,別的幫派沒有能與他們抗衡的。話說回來,張伯盤下這家餐館六年多,至今為止黑蠍子幫除了每月來收保護費,三天兩頭來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無事。不過,黑蠍子幫的人他絕對不敢得罪。
我又問張伯託德干爹讓他做什麼,他推脫半天才告訴我,他們只讓他關閉後面的洗手間,不要讓外人到後面來,他們幫裡的人來了會直接到後面去。原來託德干爹他們幾個後來不久就離開了,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撥人,每撥四五個,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三撥。張伯說完催我趕緊去送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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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又送完三個外賣,再次回到店裡,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半。在張伯那裡交帳時,我心裡一直惦念著我媽媽,正要開口問,只見五個陌生面孔的黑人乾爹顯然是剛剛在後面糟蹋完我媽媽,從後面出來一邊系褲帶一邊說笑著往外走,等他們一出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後面的洗手間裡。
一進門,我就看到我媽媽面對牆壁坐在抽水馬桶上,似乎閉著眼,沒注意到我進來。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兩隻手銬銬在牆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變得圓鼓鼓的,撅著屁股,紅腫的蔭部讓腿無法併攏,膣口附近糊滿了白濁的Jing液,裡面還帶著一縷縷鮮紅的血絲。抽水馬桶前面和旁邊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幾攤濃痰似的Jing液,牆壁上溼乎乎的滿是白色的奶水,整個洗手間裡瀰漫著Jing液的腥臭氣息。我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我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洗手間的門被重重推開,一個黑人口音很重的聲音說,「Shit,who'sthis?(他孃的,誰在裡面?」
我一回頭,看到四個黑人站在門口探著頭,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媽媽的裸體相互點頭,「Hmmmm……there'sourho……(唔……就這臭表子……」
我注意到他們的下體紛紛支起「帳篷」,對著我媽媽的下體舉「槍」致敬。
剛才說話的黑人問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這裡幹嗎?」
我忍著怒氣盡量平靜的回答,「Nothing,buddy。(沒事,哥們。」
「Nothing?Getout!(沒事?那出去!」
我媽媽聽到聲音,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裡滿是絕望和無奈的神情,臉色蒼白,腰身簌簌發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將要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