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權、沒錢、沒地位;又沒個當官或者有錢的老爹老孃呢?層次問題而已。
這,便是沈袁倆人現在的心裡想法。
兩人都是靠在欄杆上的疲懶姿勢,一個叼著香菸,吞雲吐霧之中漫不經心地看著表演;另一個則百無聊賴地拿著iPhone,玩起了裡面的彈球遊戲。這與酒吧現在的熱鬧喧囂,人頭攢動的景象相比,極其的不相匹配。
「喂!阿宇,晚上的主菜來了。看看,哪個合你胃口?」
正當沈弘宇再次將彈球遊戲通關,準備換個其它遊戲玩的時候。袁昊說話的音調中終於露出了一絲久待之後幸得夙願的驚喜感。同時,一樓也掀起了今晚最為高亢的喊叫、鼓掌以及嘴哨之聲。
連忙收起iPhone,探頭下望的沈弘宇很快便瞅見了兩個妝飾靚麗,造型清新的迷人佳麗。
其中的一個那如清水芙蓉的氣質,搭配她那妖媚的婀娜身材,甜美的嗓音。
如果男人犯罪是禽獸,那對於她,不犯罪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另一個,那張略微冰冷的漂亮臉蛋卻在節奏感極強的樂聲中搖出了十分絢麗,相當妖豔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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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聲線,完美的颱風,完美的舞姿。但這對沈袁倆人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們完美的臉蛋,以及完美的身段。
有很多人常問:為何如今大街上的美女越來越少了?
有另一少部分人答:睡在我們的床上。
前者卑微,後者顯貴。
問者憤恨,答者得意。
應該屬於後者,或者說答者的沈袁倆人連她們的名字也不願提及。在倆人眼中,這樣表面光獻的所謂「明星」,都只是有價的青樓女子。或者再過分一點,叫她們一聲「多孔插座」也沒有關係——「怎麼就兩個,你不是說有三個登臺演出嗎?」
舞臺上的勁歌熱舞依然在繼續,臺下的男男女女們還在放聲跟唱。但沈袁倆人已經回到了包廂,有些納悶的沈弘宇此時一面透過大螢幕實時畫面看著一樓的活力演出,一面問著袁昊。
「這還用說,另外一個肯定被我乾爹給帶走了嘛!」
翹著二郎腿的袁昊泛出陣陣淫邪的壞笑,轉而反問:「想好了沒?再過幾分鐘她們應該就結束演出了。我看咱也被在這兒瞎耗時間了,春宵苦斷,該放炮就得放啊!」
被此話弄的苦笑不得的沈弘宇伸手朝螢幕上一指,對著那個冷豔美女張口就道:「我就她了。」
「好!下去等吧!」
袁昊猛的一下站起身,當先出了包廂。沈弘宇則一面抿嘴偷笑,一面跟在他的身後————﹡﹡﹡﹡﹡﹡﹡﹡﹡﹡﹡﹡﹡﹡﹡﹡﹡﹡﹡﹡﹡﹡﹡﹡一個半小時後,四星級千葉大酒店其中的一間豪華套房內。
「嘿!操死你這騷貨!啊,夠勁!哈哈,夠緊,呼——」
沈弘宇氣喘吁吁的騎在那個冷豔女子的身上劇烈的運動著。
「沈公子,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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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豔女子此時的表現卻是並不冷豔,反爾火熱,放蕩。如瀑的黑髮披散著,俏麗的臉蛋上呈現淫靡的顏色,瑤鼻翕張間自有清香襲來。久經戰陣的陰滬承受著忽快忽慢的撞擊,喘息聲和呻吟聲都顯出濃厚的職業味道,但就是這樣造作的聲浪更引起他沈弘宇的勃勃性慾。
過了一會,沈弘宇抽出裹著避孕套的男根,躺坐在床沿上,微微閉上眼睛。
女子則千嬌百媚的爬到地下半跪著,櫻唇輕輕吞吐,已是嫻熟的吮吸起來。口中的陽物顫動著,接受著她唇舌的檢閱,當整根蔭莖盡沒入口時,男根處那叢烏黑旺盛的蔭毛拂拭著她粉嫩的俏臉。
當細碎的貝齒輕劃那條粗長而硬挺的蔭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