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擁抱著,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良久,我媽才輕輕地推開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則半靠在床頭,一邊欣賞我媽的動作,一邊小聲問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軍了嗎?」
「明天下午阿強就要乘飛機回來了。」
我媽說話間已扣好了明黃|色的胸罩暗釦,手拿黑藍色的及膝裙,正彎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時繼續輕聲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還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來的時候咱們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
他這時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鍊的我媽摟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臉頰上摩挲。嘴裡還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來就好了。」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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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穿戴的我媽讓他揉弄了一會兒後便再次弄開了他,然後開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襯衫。完畢後還撣了撣衣裙,捋了把自己的髮絲,接著對他說:「記住啊,明天就別給我打電話,發簡訊了。等有機會的時候,我會打給你的。」
兩人在床邊又痴纏了一會兒後,我媽才翩然轉身,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擰滅了檯燈。嘴裡還近乎蚊吟似得自語:「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我身旁的那張床上開始響起深沉地鼻鼾聲。而我,則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復返矣!」
半晌以後,我的內心泛起這樣的感懷。隨即,我靜悄悄地翻過身,重新閉上眼睛。可同時,嘴角卻在不經意間翹起了一道弧線————﹡﹡﹡﹡﹡﹡﹡﹡﹡﹡﹡﹡﹡﹡﹡﹡﹡﹡﹡﹡﹡﹡﹡夢,噩夢又開始浮現了。這是我一個多月來的第三個噩夢。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夢,可它總是會在讓我不提防的時刻突兀而來。不過,這回卻跟前兩個噩夢有所不同。因為,那位在我夢中連殺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卻極為混沌的兇手這次並沒有繼續殺人。而是更令我詫異的跟我進行交流。
夢的場景讓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對,隔著大約近十米的距離,站立在上次夢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樓的出租房內。屋內的空氣中,彷彿也還如幻似真的飄散著一縷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說話吧?」
令人不安的笑聲過後,兇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問題。
「你,你到底是誰,是人還是鬼?」
我顫聲反問,心裡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兇手將我在夢中殺掉。
「桀桀桀,小子。」
沉沉地嗓音依舊「是人是鬼重要嗎?你敢肯定,你平時所處於的地方到底是人間還是地獄?」
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禪理的問題是一個鬼能提出來的嗎?與此同時,害怕的心思也減輕了不少。隨後,我開始壯著膽子問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謀嗎?她是不是真被你殺了?還有,你為什麼要在那天殺那個男人?他又是誰?」
「偽善的人啊!桀桀桀——」
面對我這一連串的疑問,兇手依然不願回答,只是狂放地笑著。
見其並無傷害我的行為,放鬆下來的我於是再次問道:「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麼總是喜歡跑到我的夢中?」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
兇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簡單。
可我已經不怎麼滿意了,這時的我好象忘記兇手的殘酷,挑釁似得對其說道:「你別得意,我朋友說了,他會把你抓住的!我也會幫他的!」
「桀桀桀,那我等著你倆。哦,請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會在最後幹掉他的!」
冰冷而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再次傳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著顫。驚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