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這個做晚輩如何與人解釋呢。”
其中一位衣著華貴,裝束極端整齊的中年人開口道,只見這中年頭髮已經有些花白,身上的氣韻極度威嚴,即使只是站在那裡,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不斷地從身上散發出來,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此刻這中年人正面帶無奈之色的看著身前的地面,一隻乾瘦的老鼠正從叼著一隻小蟲從那裡堂而皇之的路過,身邊還跟著三隻體型稍小一點的老鼠。
而他旁邊的屋頂上,正有一隻灰不拉幾的蜘蛛扯著絲線往下落來,將下方歪倒在地的椅子連線住,再透過這裡與有些破損的牆面相連,如此迴圈往復,一張巨大而堅固的蛛網估計要不了多久便能成型了,相信以此網的面積來說,用來捕捉飛蟲的話,一定是無往而不利,一天的收貨就能趕得上其它蜘蛛一個星期的……
“我的道~你不懂,坐!”屋內的另外一人如是說道,此人形如枯槁,髮型比野獸派還野獸派,一縷縷的早已打成了結,泥灰之色罩在上面,渾身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僅有的一點完整面料也是早已成了灰黑之色,聽到了中年人的話,面上現出不屑之色來,很自然的坐在一張滿是灰塵枯葉的椅子上,伸手對著旁邊那張已經滿是蟲卵的座位一指,示意讓其坐下來說話。
中年人只是掃了一眼,就沒有了再看第二眼的想法了,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道:“此地有三叔在場,哪有小侄坐的份,恩,我還是站著吧。”
“隨你怎麼說,你想站就站著好了~”那邋遢之人對此毫不在意,翹起了二郎腿來,露出了一條藏到了極點大腿,繼而又道,“今兒個是吹的什麼風啊,怎麼把你這個堂堂的大夏皇帝給招來了,我這把老骨頭早就不管事了,有什麼事兒是你處理不了的嗎?”
從這老頭的話裡可以聽得出,面前的中年人正是當今大夏帝國的皇帝,而這個之前被皇帝叫做三叔的人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身份也定然高到了極點。
“這次侄兒之所以來打擾三叔您,其實也不是有什麼事情處理不了,只不過~此事有點特別,侄兒覺得有必要來給您彙報一下,畢竟現如今在這皇城裡邊,您可是我皇室之內留守坐鎮輩分最高之人,其餘的爺爺輩、祖宗輩的也不在此處啊。”身為大夏皇帝的中年人恭敬的講到。
“哼!那些老東西!你不提他們我還不來氣,整日裡只知道自己在外面遊山玩水,擺弄個新鮮事物,到頭來卻還要留下我在這裡,還美其名曰留守坐鎮?媽的!真要擔心這皇城安慰的話,自己不會留下來啊!明明就是……”
耳邊聽著自個兒三叔的抱怨咒罵之語,中年人對此也只能當做是聽不見,但還不得不聽下去,別看他現在身為這大夏帝國的皇帝,若是自己到時候真的惹得他這位三叔不高興,勢必會遭到這位性情乖張的長輩一頓好打,依他自己今時今日的修為進度來講,雖然未必會怕了老人,但人家輩分擺在那裡,而且在這個特別注重禮儀和等級的皇室裡邊,他老人家要揍你,你也只能受著。
一刻鐘之後,面前的邋遢老人終於是發洩完了自己的不滿,抬頭看了一眼中年,道。
“說吧,這次來找老夫有何事?”
中年人見此,微微一笑,揮手將一張自備的木臺擺在了地上,而在這木臺之上,兩個晶瑩透亮的水晶瓶子擺在那裡,裡邊成長一種鮮紅的液體,看樣子十分的粘稠,這兩個瓶子一出現,就牢牢的吸引了老人的注意力,一雙昏花的老眼半眯起來,裡邊似乎是帶著回憶之色,鼻子也是那兩個瓶子用力嗅了幾下,似乎是在判斷此物為何。
“三叔請看!這東西便是本次文家遺蹟之事的最大收穫,裡邊盛著的正是老祖們苦苦尋求的神體精華,呵呵呵~!此物珍貴,侄兒得到後也不敢擅自做主,故而才找到了三叔這裡,蓋因您老掌握著聯絡老祖他們的方法,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