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可以理解的,”馬克偏過頭去,“不過你好像確實對魔法有點理解,能解析師父的那個法陣,正好我這幾天連續幫麥蒂治療,也有點累了。”
林凱也不客氣,接過卷軸,念出:
“ana sto ao virsta filf ao od holg sho”
魔力遊走,穿脈通絡。
麥蒂的母親坐在床上,毫無抵抗,甚至微張雙臂,任由魔力穿過自己胸膛和頭部。
林凱眼前先是一黑,隨後一幅幅畫面漂浮在他的面前。
那些畫面並非像他前世的照片那樣輪廓清晰,而是邊緣如霧氣般模糊,相互之間由像是神經元般的絲線相連。
畫面重疊交錯,看似混亂,卻似乎暗含某種規律。
在林凱腦海中最上面,出現一隻形似眼球的鐘表,只有一根指標,自十二點位置開始倒計時。
看來計時結束,魔法便會終止。
林凱於意念中搜尋“毒”這個概念。
神經般的絲線牽扯著畫面,彷彿洗牌一般,幾幅畫面重疊到最前。
頭一幅是個陰暗的房間,視線很低,只比鋪著乾草的床鋪略高。
林凱發現這是第一人稱視角。
一對中年夫妻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屍體大哭,旁邊一名戴著禮帽,拿著藥箱的男人不住搖頭。
林凱聽見自己說:妹妹餓了,我給她煮了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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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凱利用意念,隨手一揮,眼前的畫面划走,第二幅畫面出現。
這一次視線似乎變高了不少,林凱頭上裹著一條頭巾,處於一個十幾人的團隊中,沿著大路向前,似乎在逃難。
身邊已經沒有了第一幅畫面中的中年夫妻。
遠處,寂巖城那標誌性的矗立於巨石之上的城堡在天邊若隱若現。
身邊兩名女伴以傷感的口吻談論著銀霧嶺有毒的銀霧擴散的事情。
這些和毒有關的畫面都不是林凱想看的。
如果麥蒂的母親真的是投毒者,不論是出於本心、被他人脅迫,亦或是被他人以魔法控制,都應該在潛意識裡留下較為深刻的記憶影像才是。
形如眼睛的時鐘上,指標已經走了大約四分之一的刻度。
林凱改變搜尋模式,開始檢視麥蒂母親最近一段時間內的重要記憶。
記憶畫面開始重新洗牌,就在洗牌開始的瞬間,一幅有關毒的畫面一閃而逝。
那是年輕時的鎮長,身穿禮服正裝,肚子還沒有發福,鬢角也沒有斑白,手拿一隻酒瓶,胸前歪歪斜斜地彆著一個名牌:
“吉恩·布魯維爾-布魯維爾鎮鎮長”
鎮長步履蹣跚地向林凱所處的第一人稱視角所在處走來。
林凱的視角來看,麥蒂的母親似乎摔倒在一堆待洗髒衣服之間,仰頭看著走來的鎮長,抬起一隻穿著女僕裝的手擋在前方。
整個畫面一閃而逝,虧得林凱那超強的觀察力與記憶力,才能注意到很多細節。
畫面重新洗牌完成,依然是第一人稱視角。
林凱手裡端著燉菜鍋,從廚房走出,穿過由兩名城衛隊士兵把守的走廊,又經過門口兩名保鏢檢查,才放行進入林凱等人用餐的餐廳。
林凱仔細觀察那兩名保鏢檢查燉菜的全過程,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又把當時那兩名城衛隊和兩名鎮長私人保鏢的長相記下。
第一人稱的視角中,他端著燉菜,將鍋放在林凱和鎮長中間的位置。
以第一人稱看著自己端起鍋大吃特吃有點怪異。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第一次控制骷髏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