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像,眼裡的光芒淫邪貪婪,如同一隻剛從地獄裡放出來的淫獸,“我下午忙著出去赴宴。沒有來得及看。”說著,他覺得身下漲得更厲害了,若不是寬袍大袖。都要在胯下支起一頂帳篷了……
明明是司徒盈袖的畫像,怎麼變成了司徒暗香的畫像?!
夏凡沉著臉沒有言語,腦子裡飛快地琢磨這件事。
他想起剛才在屋裡視窗邊那個奇怪的陌生人的背影,只可惜那人溜得太快。他還沒有來得及出全力。對方就順勢溜走了。
不然的話,他一定能把他留下來,嚴加拷問。
讓他嚐嚐他們北齊錦衣衛的十八般酷刑!
如果他沒有猜錯,應該是那人剛剛換了畫像!
能摸到迎賓館的臨風館換了畫像,還換的不是別人的畫像,而是司徒暗香的畫像,足以說明這件事跟司徒家的人有關!
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前腳司徒健仁把大女兒的畫像呈給他,後腳就有人把司徒暗香的畫像偷來換掉?!
夏凡冷冷一笑。已經拿了主意。
對方以為換了畫像,就能坑了司徒暗香?
但是對方千算萬算。應該沒有算到司徒暗香有他這個最大的後臺……
誰敢算計他女兒?!
他必讓對方百倍、千倍償還!
夏凡腦子裡閃過條條計策,只不過一瞬間的事。
他慢條斯理地捲起畫像,將錯就錯地道:“是了,我忘了。下午只掃了一眼,沒有看清楚。這會子在晚上看,又是別有一番風情……”說著看著齊言榕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榕親王放心,這個妞兒,我就一定給您弄了來。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一定要盡興。”
“真的?”齊言榕狂喜,“快!去給我把她找來啊!”
“榕親王,您是想玩得隨心所欲呢,還是遮遮掩掩,不能盡興呢?”夏凡低笑著問道,“不同的玩法,有不同的講究。”
“隨心所欲怎麼玩?遮遮掩掩又是怎麼玩?”齊言榕很感興趣地問道,他當然是偏向前者,但是對後者也很好奇。
因他是皇子,還在跟四弟奪嫡的過程中。
他一直將自己這個比較怪異的癖好深深隱藏,知道的人很少。
也可以說,知道他這個癖好的人,都不在這個世上了……
對外,大家都只知道他好處女,喜凌虐。
其實他最好的,是凌虐童女。
這麼多年,只有兩次偷偷摸摸的經歷。
那兩個十歲的小姑娘最後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卻給予他極大的滿足。
他長到如今三十多歲,也不過就滿足了這麼兩次而已。
他曾經以為自己在做上北齊皇帝之前,是再也不能有這樣暢快的滿足了。
沒想到夏凡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上兩次,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如果這一次能夠隨心所欲,那這夏凡,他是籠絡定了!
看著齊言榕眸子裡貪婪淫邪的光芒,夏凡一陣噁心,不過還是鎮靜地道:“遮遮掩掩呢,就在今晚,就在這臨風館內,下官去把這姑娘帶來,您偷偷摸摸在這裡過過癮就行了。明兒下官再把那姑娘送回去。”
齊言榕一聽就反對,“不行!都離了北齊了,我還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斷然不行!——要隨心所欲怎麼玩?快說快說!”
“如果要隨心所欲呢,您今晚就先忍一忍。明天一早,您帶兵出京城,去郊外狩獵。然後就在郊外駐營,下官將那姑娘送去您的駐營地……荒郊野外,四周都是您的心腹,您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夏凡為齊言榕想得很周到,也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齊言榕沉吟半晌。越想越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