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就更加悲劇了,這時候如果去波蘭或者華沙那都會很危險,首先波蘭她除了艾森豪芬就沒落腳的地兒了,而柏林……她知道那股弓雖女乾熱潮……
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說不定這還是個最安全的地方,至少在蘇聯人看來,明斯克是被法西斯壓迫的地方,就算打回來,那也會妥善對待。
秦恬安心了,瞑目了,她真的無怨無悔在這了。
惆悵了沒一會兒,她就起身,收起小本繼續奔向屬於她的前線,剛走兩步,她又想到似乎很久沒有在本子上記錄些什麼,也許等會有空的時候,會突發感想寫些什麼,這對後世說不定也是一手資料,便乾脆把本子收到寬大的口袋裡,順帶還撈了一支鉛筆。
結果剛奔出宿舍,就和一個人迎面撞上。
“哎喲……嗷!你?!”秦恬的痛叫瞬間變成了驚叫,因為面前站著一個合情合理卻又出乎意料的人!
海因茨皺著眉,雙手抓著秦恬的肩膀,似乎也不敢相信:“真是你?!你怎麼在這!?”
“我,你……”秦恬完全懵住了,“我怎麼在這,你,你怎麼在這……”她下意識的往海因茨身後看去,空空如也。
似乎注意到秦恬的失望,海因茨也頗為不爽:“看什麼呢,奧古不在這。”
“那他在哪?”
“你瘋了嗎?這是你見到上司該有的態度嗎?!”海因茨說罷,眉頭皺得更緊了,“你怎麼會成為我們的戰地護士的?我在外面看到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你不是法國國籍嗎!?”
秦恬見他那樣子,整一副審間諜的樣子,不由得一身冷汗,在看看他身上,乾乾淨淨的,那平時的威壓是一點兒不少,可能因為經歷戰火的緣故,更帶著濃重的殺氣,不由的低下頭低聲道:“長官,我是紅十字會的護士,目前是中立身份,經過批准留在這進行人道主義工作……奧古斯汀在哪?”
“真是三句不離他。”海因茨摸了下帽簷,冷哼一聲,“我也沒聽到他的訊息,估計是回國了……你為了他來這的!?”
“不……也不算是。”秦恬眼神遊移。
“到底是還是不是?!”
“反正,各種陰差陽錯,就來這了。”
“……那就是是了?”海因茨表情很不好,“我以為你是聰明人,怎麼那麼傻,你來了多久了?聽到過他的訊息嗎?打聽到有用的訊息了嗎?德國軍人的女人,最應該做的就是等在家中,或者迎接丈夫,或者迎接送信的,或者拆陣亡通知書!你跟來這,純粹添麻煩,別到時候他沒死,你死了!”
“我都到這了,你愛咋咋吧。”
“什麼態度!?”
“報告長官!我人已經在這了!您愛咋咋吧!”秦恬挺胸收腹立正稍息。
海因茨默然,他盯了秦恬半晌,秦恬本想牛叉點回瞪過去,結果不出三秒就敗下陣來,只好低著頭四面亂瞟,遠處經過幾個人,或是視而不見,或是看兩眼,又被海因茨給瞪的三兩步逃開。
“哼,笨蛋。”海因茨摘下帽子,捋了下頭髮,似乎剛洗好還沒幹,溼漉漉的,“吃東西了嗎?”
“吃了點。”秦恬覺得他的態度有點緩和,碰到熟人的親熱勁上來了,“但還是有點餓,老大,有吃的沒?”她順勢撇了撇海因茨的肩章,瞪大眼睛:“你你你,你怎麼變成上尉啦?”
“哦,沒事,犯了點小錯。”海因茨輕描淡寫,一把抓住秦�